“就知道胡说!”
霍戍接过枕头,盯着桃榆:“打小就还招人。”
桃榆被霍戍冷冰冰的眼睛盘问,心里七上八下的,好似自己真对不起他了似的。
可细下一想,他又没有做什么错事,干嘛要心虚。
“我、我是招人。”
桃榆脸红争辩道:“我若是不招人也招不了你这尊大佛。”
说至此处,桃榆咬着牙嘀咕了一句:“还不是见色起意,跟他们也没什么两样。”
霍戍闻言眉心一凝,忽而伸手抓住了桃榆的手腕,不过轻轻一带,床边的小哥儿便扑到了他身上。
“我起意不是见色,是诧异怎么还有你这么孱弱的人。”
“你!”
桃榆贴在霍戍身上,心如擂鼓,脸红的要熟透了一般。
且不说自己没有和男子这么亲近过,竟还在自己的床上。
可听他这辩解的话反倒是更有些生气了,想自证的把人推开,却发觉自己在他面前全然便是毫无反击之力。
他恼道:“那你是觉得我这样容易掌控,任你拿捏是吧。”
霍戍见着人是真的不高兴了,他松开了手:
“若论武力,哪个女子小哥儿在我这儿都一样。”
“你很好,很聪明。”
霍戍道:“别生气,我说话不好听,词不达意。但不是见色起意。”
桃榆看见近在咫尺的人,脸红的厉害,心也跳的乱七八糟。
霍戍薄唇,眉骨和鼻骨都很高,为此生得格外有攻击性,外在他生于北域,皮肤上很有些风沙感,更让人觉得锋利难以接近。
那双第一次见着就把他吓到的凶恶三白眼,却也难得有温和柔情,便是在哄他的时候。
桃榆自觉着霍戍是不会说多少软话的,可虽是没有那些甜言蜜语,却也很能把他哄住。
许是少了那层花里胡哨,反倒是跟容易让人看到真诚。
他撑着从霍戍的身上爬起来:“知、知道了。”
话毕,红着脸去一侧继续吃饭,掩饰着自己的心慌。
霍戍跟着从床上下去,四看了下桃榆的房间。
“找什么啊?”
“看看以后要住的地方,还差什么。”
桃榆闻言放下手里的馒头:“你、你要住这儿?”
“成亲以后不住一起,我住哪儿。”
“我的意思是,成亲以后不应该住……”
桃榆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小了声音下去:“住你那边么。”
“赵家条件要差很多,你乍然过去定然住不惯。那边透风冷,你本就体寒,容易着凉。”
霍戍挑起眉:“住你这头,也省得我出钱再修缮了。你也知道我没什么银钱。”
这话说得,好似他多娇生惯养一般。
桃榆嘀咕道:“我也没那么娇气,有屋子能睡,就、就好了。”
话毕,他又去衣柜前,一阵捣腾,须臾后捧着个盒子过来。
他把盒子往霍戍身前推了推:“那个,我也没攒多少钱,你先拿去用,应个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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