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印象中的无名氏对上了号。”
“在我模糊的记忆中,这是一个,残忍,贪婪,愚蠢又自作聪明的男人,他似乎认为寄生实验就像撒网捞鱼一样简单,谁上谁都行……他,不知道通过什么办法窃取了实验岛上的资料,招募了一群狗屁不通的博士教授照着研究数据给他做惨无人道的人体实验,然后……
因为操作粗暴不当,员工不负责任,其中一名实验体出现差池,在他身上诞生了一种……会像癌细胞一样不受控制疯狂繁殖的劣等核。这些劣等核迅速侵入人类体内,寻找合适的宿主,它仅需要十几秒就能判断出结果,然后潜伏在人类体内,汲取营养和能量进行自我分裂和繁殖,仅仅数个小时就能彻底将一名活人变成行尸走肉,接着通过血液传播等方式离开这具人体,寻找下一个合适的宿体。”
庚午头疼地按着太阳穴,“我的记忆是片段式的,还很混乱……我一直在想这些跳跃式的回忆片段不仅源于我脱离本体之后出现了失忆,或许还和我共生的能力也有关系,我那时候不一定全程都是清醒的,原本记忆就不完整……
算了,这些都不重要,我和你们的想法一样,如果船夫就是我记忆里的这个人,那他一定有实验岛的坐标,也会有这个……我称之为‘灾厄污染’之父的基因数据,这对于研究灾厄污染劣等核必然能起到相当大的帮助。”
“……我觉得很奇怪。”戊寅忽然说,他的话同时引起了解临渊和庚午的注意,“实验岛不说铜墙铁壁苍蝇都飞不进去,至少也有会强烈的隐私意识吧?毕竟干的是违法犯罪的生意,为什么会那么简单让一个送物资的船夫得到大量核心的研究资料?”
“应该是岛上出了什么事,”庚午推测道,“才让船夫在里面浑水摸鱼。”
戊寅和解临渊同时想到了癸酉母亲带癸酉潜逃的事情,癸酉母亲大概率不是那个唯一的知情人员,或许在那之后,实验岛上其余研究员为了唯一的成品三十号癸巳自相残杀,致使岛上一片混乱,这才令心怀不轨的船夫捡了漏子。
一切的一切,都将在北营地见到船夫之后得到答案。
只要能找到人,戊寅就有自信掰开他的嘴。
……
隔日,天刚亮,解临渊卧室的房门就被敲响,他打开门一看,就见癸酉身姿笔挺地站在门外,目光直勾勾地望着他。
下一秒,癸酉二话不说地离开了戊寅的仿生体,失去操控的身躯柔软的瘫倒,被解临渊一把搂进怀里。就在这时,一只三条尾巴的白狐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解临渊认出这是变异者家的那只变异白狐,只见它其中一条尾巴飞速卷起地上一个貌似是肉球的东西,毫不犹豫地往嘴里塞去,没有吞咽,只是乖巧地含着。
做完这一切,它怯生生地瞥解临渊一眼,直起两只前爪朝人举了个躬,随后飞快地跳出窗户跑远了。
戊寅最开始还怕自己哥哥被只变异白狐给嚼吧嚼吧咽了,但现在哪能还看不出这只白狐是和癸酉一伙的,也不知道癸酉这两天是什么实话买通了这只变异白狐,让它充当[核]状态的癸酉的免费交通工具。
“要不要追一下,看看白狐去了哪,以此来判断癸酉到底打算通过什么办法跟着我们一起去北营地。”解临渊抄过仿生体的后背和膝窝,横抱起来,转身把它平放到床上,“[核]不好追踪,白狐倒是简单多了。”
“不用。”戊寅淡淡地说,“我知道他大概在哪里。”
“哦?”解临渊这回对癸酉的踪迹是真的一头雾水,忍不住问,“在哪?”
戊寅怎么可能会错过这么个戏弄解临渊的大好机会,故弄玄虚地笑一声:“你猜啊。”
“……你是不是根本就不知道,在这里装聪明。”解临渊弯腰理了理仿生体额前的碎发,又强迫症一样去整理它上衣的领口。
“激将法是没有用的。”
“你这只文盲虫子居然还知道什么是激将法?”解临渊随口回应着,但忽然又疑惑地抬起头,“你怎么还在我的身体里,仿生体都还回来了。”
“不急。”戊寅懒洋洋地说。
“……”解临渊倏然有了非常不好的预感,“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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