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的允许,禁止联系北营地。”解临渊干脆利落地向两人下达了命令,“更禁止将我的存在告知任何人,记住了吗?”
其他人可能还会反感他这样命令的口吻,但429和1305作为战神武器自小在军营长大,又没有解临渊这样特立独行向往自由的不羁灵魂,最擅长的就是服从命令、执行命令,闻言下意识地立直喊是。
服从最高指令持有者的一切指示,已经是刻在他们基因里的本能。
……
离开之后,解临渊第一时间将癸酉送回了小洋房,关进戊寅的房间里,然后喊来在后花园晒太阳的殿下,说他今晚有事要出去一趟,让它在这里“陪伴”自己的主人。
本来解临渊还以为殿下会和阿橙一样分不出戊寅和癸酉的区别,但没想到殿下竟然在看到癸酉的第一时间就露出了震惊的表情,衔在口中的皮球都放到了地上,在不远处垂下尾巴狐疑地观察,连带着还呜呜地警告解临渊这不是它的主人。
特别是边牧,投向解临渊的眼神充满了鄙夷,仿佛在说这么明显的差别你都分辨不出来。
解临渊:“……”
他只好向一条狗认认真真地说了实话,你们主人会暂且消失一会,这是你们主人的又一个哥哥,叫桂小鸡。
桂小鸡:“……”
殿下很快就接受了解临渊的解释,并且对这只小鸡摇起尾巴,显然它们对他也很有好感,先前的那一点点抵抗完全是出自于对主人戊寅并不多的忠诚。
相信如果戊寅如果长时间不回来,它们很快就会对癸酉投诚,将戊寅彻底变为前主人。
出门之前,解临渊倏然问癸酉:“你似乎只信任戊寅,是甲辰和庚午有什么问题吗?”
“呃……”癸酉迟疑地说,“我在癸巳诞核成功之后很快就离开实验岛了,不认识甲辰;至于庚午,他诞核之后就始终和一名研究员共生……说实话,我不是很喜欢他,感觉他根本不是我们这头的。”
“……”解临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转身离开。
为了不让可怜的戊寅一觉醒来家都被偷了,他非常效率地在天黑之前离开动物园,回到他们藏匿的房车上,翻出了储藏室的巧克力和肉干,掰碎了大口大口往嘴里塞,蜂蜜也不要钱地兑着水往下咽补充能量,还翻出了那两瓶珍藏多时的红酒。
解临渊许久未曾这样畅快地进食,乘着月色翻到房车顶端,两条长腿垂在外面,仰头望向枝桠间硕大的幽蓝色圆盘,一杯又一杯地饮着酒。
“头疼。”他摇晃着敞口玻璃杯,“你的来历怎么这么复杂?”
喃喃自语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解临渊自顾自地说下去:“要不算了,别找你本体了,怪麻烦的……你就一直寄生在我身上也可以。”
红酒一个人对月喝着没意思,解临渊又上头返回车厢翻出狼人灰蓝私藏的半瓶伏特加,畅快痛饮,趁着酒劲,他翻身躺到创上,皆开了酷子拉敛,用上技巧地碗侬起来。
一开始因为酒意过重伸替没什么反嘤,好不容易才缓缓起了敢绝,解临渊闭上眼睛,一直到耳边的传习声逐渐变成两道,模糊哎昧,才真正地星粉起来。
“就知道……”他笑个不停,睁开右眼,不出所料眼前一片漆黑,“你这只小瑟虫,绝对会在这个时候出来。”
“到底谁瑟?”戊寅不虞被污蔑,“我一恢复意识就见你在做这种事。”
“我不做这种事你肯恢复意识?”
“我恢不恢复意识跟这种事有什么关系?”
“那你为什么总是趁我做这种事的实话恢复意识?两次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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