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金翅雀,你大可以试试。”
耍脾气的金翅雀一愣,宛若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孩子,噙着一汪眼泪,飞速地振翅飞走。
……
一通威胁下来,戊寅表示金翅雀大概率不会再来,如果它再出现,就让巴尔克再来南营地唤他,但若是连续七日都没有出现,就算委托完成,让巴尔克到时候准备好报酬。
一日工作结束,戊寅十分不要脸地拉着解临渊坐上了飞鸿雇佣队的顺风车。
老爷车的后排座椅还算舒适,戊寅单手撑着下巴,手肘抵住车窗,懒懒散散地半掀眼皮看向窗外。夕阳余晖洒在他的身上,落下一片朦胧的光影。
“真麻烦……”他喃喃着侧过脑袋,挑起一缕调皮落在他肩头的银发,无意识地搓揉两下,再丢回解临渊身上。
驾驶位上的寸头把着方向盘,小心翼翼地透过后视镜问:“那个,你们到底是怎么做到让变异鸟载着你们回来的?”
同样坐在后排,努力缩紧身体给二人留足空间的暴脾气男也很好奇这个问题:“对啊,变异鸟怎么那么听你们的话?”
解临渊早就准备好了答案,微笑着说:“变异鸟可一点都不听话,而且并不是我们让变异鸟载我们回来的,而是它为了传递壁画的消息,特意抓十五离开,又主动载我们回来。”
暴脾气男又问:“那你们两到底是哪来的自信,说什么一定能驯服变异鸟?这位……解?解先生的身手确实不错,可是制伏和驯服完全是两种意思,我不明白你们哪来的勇气和我打赌。”
“因为大多数变异动物的天性都是远离人类,如果出现类似金翅雀这样主动接近人类的,一定是有所目的,”戊寅神色淡然地瞎编道,“变异动物大多具有十岁以上的智商,可以通过它们想要达成的目的进行沟通交流,相比野外偶遇的变异动物,要驯化这些就容易得多。”
“原来是这样,”寸头悟了,“居然还有这种技巧?”
“可是你们还是要输了。”暴脾气男幸灾乐祸地说,“那鸟的智商绝对没有十岁,根本听不懂人话,一心只想着报复老巴尔克,你看你也只做到了驱逐它,根本驯服不了。”
“那就依变异鸟所愿,弄死巴尔克,”戊寅口出暴言,“保准明日它就对我心悦诚服。”
听他这一本正经的口吻,好像下一秒真的会实践,暴脾气男瘆得慌:“倒也不必这么不择手段……你们也都听到了,是他女儿嗜赌,婆娘溺爱,老巴尔克可没做错任何事……我承认是我之前以貌取人小瞧你们了,要不我们之间的赌约作废,怎么样?”
这时,一直在副驾驶位置上的薛鸿意忽然开了口:“那一定就是事实真相吗?倒也不见得吧……毕竟妻女死无对证,到底发生了什么都是活下来那人一张嘴的事情。”
车内没有一个人反驳他的话,只有寸头过了一会犹豫着说:“可是队长,这没有证据的事,就算我们有所怀疑那又怎样?”
“我们都还没有去找过证据,怎么就知道没有?”薛鸿意义正辞严地说。
“找来做什么啊队长?”暴脾气也开始劝,“严格来讲,老巴尔克都不是南营地的人,就算证实了事实另有隐情,我们能拿他怎么样?最多是……”他尝试开一个玩笑缓和气氛,“还金翅雀一个清白?”
“就算只能还金翅雀一个清白又怎么了?”薛鸿意愤怒道,“至少金翅雀很想要这个公道,你们没看它飞走的时候都哭了吗!”
他靠在椅背上,斩钉截铁地说:“明天我会再来,这件事我一定要弄个明白。”
真是个有钱有闲的富家子弟,不为吃喝发愁,才会在这种世道寻求一些无所谓的精神价值……
寸头和暴脾气都非常不赞同薛鸿意的做法,只有戊寅轻轻笑了一声:“挺好的,你这种刨根问底,眼底揉不得沙子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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