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美人和监护者的关系,而是两个大美人?寸头男消失的色胆顿时再起,猥琐地舔舔嘴唇,“你们好呀,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认识一下,这年头多交个朋友,多条路。你们是来找工作的?我能帮你们啊……”
寸头男自顾自地说着,但面前的两人谁也没听他讲话,解临渊帮戊寅把剩下的瓜子都收进口袋里,“这人所有的话都非常典型,可以记一下,以后等你身体恢复了,听到之后不但可以口头让他滚,还可以动手让他滚得更快一点。”
戊寅淡淡地嗯了一声,问:“这些不能吃的壳扔哪里?”
“……你先拿在手里吧。”解临渊环顾四周没找到垃圾桶,“我从刚才遇到的老先生手里接到一个报酬丰厚的临时委托,委托内容你一定会喜欢。”
眼见着两个难得一见的俊男一仰一俯谈笑风生,对他不闻不顾,甚至还推着轮椅就要离开,寸头男急了,伸手就去抓解临渊的衣服后领,“喂,跟你们说话——”
一个话字还未完全说出口,寸头男忽然瞳孔放大,整个人腾空而起,接着就被重重地砸到了地上,脊椎就像裂开了那般的疼痛,寸头男蜷缩着丧失了语言能力。关键是这么一系列的动作发生后,他都没看清眼前的红眸男人是怎么做到的。
原来这就是后空翻?
在周围一众的惊呼声中,解临渊神情冷漠,居高临下地斜睨了地上的男人一眼,转头继续推上戊寅的轮椅,匆匆忙忙地往老先生的方向跑,生怕回去晚了老先生改变主意,他们的生存点就泡汤了。
他的担忧并非没有道理,因为等解临渊带着戊寅重新回到布告栏附近的时候,给他们吃瓜子的老先生已经被三个穿着制服的男人围绕着,他紧紧抱着怀里的那卷纸,挥手驱赶,但其他人仍旧好声好气地围着他说话,似乎是在劝老先生把怀里海报一样的东西交给他们。
“我们可是飞鸿佣兵队的,直接隶属军区总元帅,不比刚才那个来历不明的人值得信赖?”为首的男人自豪地讲,“再说你看他,一去不回,估计是知道比不过我们,自惭形愧了。”
飞鸿佣兵队?
戊寅刚为这个名字疑惑了半秒,解临渊这名生活助理就贴心地为他解释道:“飞鸿是薛鸿意的队伍,那几个也都是薛鸿意旗下的雇佣兵,就因为元帅孙子这点关系,成天打着老元帅的旗号招摇撞骗。”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戊寅觉得十分见鬼,“你以前在南营地服过役?”
“昨天在南营地入口做安检登记的时候,方便起见,我拷贝了他们电脑里的人员数据库。”解临渊伸出他缺了根尾指的左手,灵活地动了动无名指,“不过我没有入侵他们的核心加密数据。”
戊寅揶揄:“搞得好像你还挺有原则的?”
“主要是那点时间太紧凑,怕不小心触发警报,打草惊蛇。”
解临渊的长相太过特别,戊寅这个坐轮椅的也非常惹眼,他们一回来老先生就看到了他们,急忙对身边围着的男人们说:“哎呀,他们回来了。真不好意思,老头子我已经答应过把委托给他了,做人要言而有信。”
顺着老人的视线,这三个雇佣兵也纷纷将目光投在戊寅和解临渊的身上,他们无法避免地被戊寅的长相惊艳到,但与此同时,他们内心也升起了一丝轻蔑,无非是两个长得好看的花瓶而已。
“老先生,”为首的男人笑了,“长得好看可不能当饭吃,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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