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紧张,也抓着解临渊的手不肯放开。
很快,他的伊领被解开了最上方的两颗纽扣,戊寅沉默地感知着解临渊的动作,察觉到对方的两根手指在他下颚和喉结中间轻轻刮了刮,“放轻松点,别这么苦大仇深的,是你执意让我教你的,而且……是很舒服的事情。”
舒服的事?戊寅半点不信解临渊的鬼话,最起码他现在别扭得要死。不过戊寅还是配合得放松了身体,想看看解临渊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很快,一只手撩起戊寅的短袖虾摆,露出了底下平坦的小复。
即便杨蓦在狼烟庇护所内的工作已经比大部分人要强,他平时也很难吃饱,更吃不到什么高营养的食物,这也就导致他身形十分清瘦,小腹上有几块腹直肌,但是线条感很差,没什么美感。
解临渊左手撑在戊寅的脑袋旁边,双推打开,跨跪在他的申体两侧,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任他施为的男人。带着点薄茧的右手从伊服下方覆上去,从肚脐周围划到瑶侧,暗示性极强地在这抿敢处摩挲了两下,又试探着继续往上瑈涅。
说实话,解临渊也不是多有经验的人,为数不多的知识都是在军队里或听或见习来的,他这一系列撩拨晴愈的动作下来,戊寅别说什么难堪的战栗、羞耻的川息了,他就连哼哼都没哼上一下,几乎没有任何反应。
这简直令解临渊大为挫败,他抬眸观察起戊寅此刻的神色,发现这人表情庄严肃穆,简直可以直接去教堂里主持礼拜。
他复又垂下脑袋,望向戊寅的酷铛,平平整整,不存在任何口嫌体正直的情况,解临渊甚至感觉那里是凹陷下去的。
他猛地想起之前陪戊寅去解手的时候,看到杨蓦那小得可怜的加伙什,解临渊倏然非常怀疑地想,就算戊寅被他搞更了……他也看不出来啊?
这么一则需要敲木鱼求佛祖原谅的地狱笑话瞬间逗乐了解临渊,他翻身坐回地上,一个人笑个不停,惹得戊寅狐疑地撑起上身:“你在做什么?这也是赔睡的一个环节吗?”
解临渊替他把撩起的伊服下摆恢复原位,又笑了好一会,这才安抚性地拍拍戊寅肩膀,“没有,不是,我只是想到了很好玩的事情。”
讲到这,他又忍不住思维发散,戊寅在这方面完全是白纸一张,万一因为他今日的示范,让戊寅误以为做这种事就是需要在车上,并且一定要有两名外人旁观怎么办?
就凭戊寅这家伙扭曲的脑回路,非常有可能。
想到这,解临渊又开始笑了。
戊寅:“……”
戊寅:“你是不是有病?”
这个一直用来评价他的疑问终于在今天用到了别人身上,戊寅难得和那些曾经被他折磨的人有些感同身受。
解临渊摇了摇头,又想到戊寅看不见,“没有,只是刚才那些算是我的尝试,尝试结果就是:不行,我睡不了你。”
“你睡不了我?”戊寅重复他的话语,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对的。”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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