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特明显误会了戊寅的话,还以为这是什么有颜色的隐喻,他狼狈为奸地勾住戊寅脖子,“走吧兄弟,一周一次的晨会还在等着我们,部长可不会因为你刚回来就让你休息,他五天前就已经准备好给你派的活了……”
不出所料,十分钟后戊寅就在椭圆形会议桌上收到了一沓他一个字也看不懂的文件,据说都是原本要和他一起回来的那位作死老教授留下来的研究课题,部长大言不惭地让他一并负责。
戊寅人模狗样地坐在工学椅上,装模做样地翻了翻。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个油滑的男人会像以前那样,找各种理由推脱的时候,他合上资料扔到桌上,一口答应了下来。
在场所有人都被他吓了一跳,三个月借调回来,这老油条受什么刺激了?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以前的帕尔默虽然奸懒谗猾,脑子里只有胯/下的二两肉,但好歹末世前是个货真价实的硕士。在科研院里正经活干得不多,可至少他干了。
可现在的“帕尔默”,三天下来真是一点跟科研沾边的事都没做,整日除了吃就是睡,或者玩玩电脑,再就是跑到养殖室里逗那里的小白鼠、小白兔和小奶狗。
知情的同事忍不住在他身后嘀嘀咕咕,说帕尔默果然仍旧死性不改,这是对部长安排的重活非暴力不合作。与此同时,戊寅也在心里嘀嘀咕咕,因为三天过去,他竟然没有发现一点和他偷渡进狼烟庇护所要找的那个东西相关的线索。
到底是那东西的保密等级太高,还是他搜寻的方向有问题?
但戊寅又没办法找人问,只能郁郁不得志在食堂刨了三大碗杂粮,反正不是自己的卡,刷起来毫不心疼。
吃过午饭,戊寅又来到他的科研室继续混日子,结果坐垫还没捂热,纳特就跑了进来,通知说要开个临时会议。
“说什么开会,其实就是给我们加活。”他无奈地说,“帕尔默,你可别再像上次那样什么活都一股脑接下来,有些麻烦的事,能推尽量推。”
戊寅对人情世故可谓是一窍不通,他问:“什么叫麻烦的事?”
纳特真心感觉他的好友出去一趟回来变傻了,他小声提示道:“我听说,明天要抽调几个科研员去边陲监狱地下三层,给那些特殊监控室里的高危怪物做检查,这就是麻烦事,千万,千千万万别接。”
“……”
“性格好、情绪稳定、有研究价值的实验体都在核心站,有专人负责。只有那些奇形怪状的失败品才会关在边陲监狱,那群怪物们根本不受控制,动不动就凶性大发,每个月给它们做检查的医务工作者或者科研员一定会死伤几个,都成消耗品了,傻子才愿意去。”纳特嫌弃地撇了撇嘴,回过头,却看见好友若有所思地停下了脚步。
“……帕尔默?”
戊寅抬手掩唇,勾起嘴角,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谢谢你的提醒,纳特。”进入会议室之前,他真诚地拍了拍纳特的肩膀。
随后,就在部长头疼地表示他们需要出两到三个科研员前往边陲监狱地下三层,负责一些采样检测工作的时候,戊寅第一个举手报了名。
纳特:“……”
纳特:你他妈的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虽然有戊寅身先士卒,但这项艰巨的任务到最后也只有他一个人报了名。部长也没多说什么,不管怎么样,至少有一个科研员愿意去,他就能向上头交差了。
为此,部长还大发慈悲给戊寅减轻了不少工作量,把先前积压的任务给其他人分了分,只求帕尔默明天别死在监狱里面。
会议结束后,戊寅得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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