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又回味道:“不过我很喜欢,年年太厉害了,把我弄得很舒服。”
秦译故意说些乱七八糟的话逗他,但现在姜心年关于这些的一个字都听不得,握成拳头打了一下秦译的后背。
“哎哟,痛。”那一下轻得和羽毛扫了一下似的,秦译嘴上逗他,拣着床单还算干净的地方给他擦脸,“别哭了别哭了,去洗个澡,怕你又发烧。”
姜心年哭劲儿没过,时不时轻轻吸气,手脚都缠紧秦译,埋着脸不愿意看床上的狼藉。被秦译又好声好气叫着年年哄了会儿,他胆子大了点,也不再哭了,开始泛娇气,人抽抽搭搭的,和秦译说:“我洗不动了。”
秦译把他的项圈拆了下来,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起来,说:“我给你洗。”
秦译一顺着,姜心年就顺杆往上爬,被秦译稳稳抱着走路,两条小腿一荡一荡的,踢打秦译的大腿玩。秦译顺手往他屁股上招呼了一巴掌,姜心年差点掉下去,赶紧老实地抱紧了,不敢再招惹秦译。
两个人躺进浴缸里,偏烫的水让姜心年舒服地放松了身体,由着秦译给他清洗身体。
姜心年躺在秦译的胸口上,抱着秦译的手玩,和他扣紧十指又放开,捏着一节一节坚硬的骨头,又把自己的手放进秦译手心里,要和他比大小。
“你的手好大。”姜心年说。
“我还比你高一个头呢。”秦译不留情地说。
“……”
姜心年其实不矮,只是秦译太高,他觉得这不能怪他。
秦译笑了一声,把他的脸转过来,看到眼睛还是肿的,鼻子上的红也还没褪下去。
“年年,床垫可能要换了。”秦译说,“今晚睡哪?”
姜心年啊了一声,秦译一提床垫,他的羞耻感就重新涌上来,今晚那些画面又开始在脑内播放。
秦译看他脸又红了,一副不想面对的样子。
“跟我回去睡,好不好?”他看着姜心年的眼睛,带着笑意,语气却很认真,“把你的小熊带着,今晚去我家睡。”
姜心年再次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被秦译抱着走,身上裹了一件羊绒大衣,是秦译常穿的那件。
他动了动,秦译还在专心走路,不看他,只说:“睡醒了?”
姜心年整个人都有点儿迷糊,摇头说没有,又要秦译放他下来,让他自己走。但他也很快发现自己连鞋都没有,只被秦译套了一双冬天才会穿的毛绒地板袜,他都想不出秦译是从哪儿找出来的。
秦译抱他,还要空出两根指头勾着那只玩偶熊的衣服,姜心年就把熊接过来抱在手里。
“快到了。”秦译说,“车停得有点远。”
姜心年在他怀里晃晃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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