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年除了冷以外就只有一点儿头晕,胃口还不错,精神也好,坐在床上把一整碗粥都喝完了,就着秦译的手喝了水,把药片也吞了进去。
吃完药,秦译收拾一床头柜的包装纸,回来就看见姜心年爬回床头坐着,打开投影要看电影。
秦译对一个生病的人的精神状态感到震惊,问他:“你怎么回事,不想睡觉吗?”
“睡饱了。”姜心年说,又招呼他也过来,“一起看电影吗?”
秦译面无表情地表示自己服侍他已经累出汗了,要去洗澡。
不过等洗完澡了,又很诚实地在心里接受了姜心年的邀请,靠在床头,把姜心年抓在腿上抱着,隔着被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捏他胳膊。
姜心年看的是一部国外的小众爱情电影,已经放了一半了。秦译没看过,姜心年就给他讲已经播了的情节。
他心思并不在电影上,姜心年说几句,他就敷衍地嗯着,说:“是吗。”
“是的。”姜心年显然很在认真地给他讲述情节,又说,“我觉得挺好看的。”
秦译说是,他就回过头去继续聚精会神地看电影,秦译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手伸进衣服里摸他肚子,也认真看了一会儿。
电影演到男女主角久别重逢,对视一眼,什么话都不用说,在昏暗的小仓库就撕光了衣服开始做爱。
两个人都静了静,姜心年从被秦译抱着开始,就感觉那根东西一直戳着自己的后背,又被秦译一刻不停地摸肩膀摸肚子,感觉到秦译在他后面不动了,就转头问他:“我们要不要也做啊?”
秦译不说话,姜心年就抓着链子往他手里放,有点犹豫地说:“听说发烧做起来很舒服,里面热。”
秦译要被他这副清纯又放荡的样子搞疯了,手上捏着姜心年塞给自己的链子,盯着他溢着水雾的眼睛,把他抱得更紧了,克制着亲他的脸颊,说:“今天不做。”
他有反应是事实,但是在姜心年生病难受的时候,他也确实做不出这种事来。
姜心年说好吧,转过头继续看电影。
这部电影不长,隐晦或直白的亲密情节就占了十几分钟,全集中在秦译上床之后。
他心烦意乱地想姜心年到底从哪里找的这种片子的,更没心思看电影了,揉着姜心年滑腻的皮肤,真得咬着牙才忍着能不干那些事儿。
电影已经结束了,姜心年被他摸得哼哼,手指在被子里勾着秦译的手,没用力气,软得像勾人。
秦译把他按在怀里亲,姜心年滚烫的呼吸都喷在他脖子边上,烫得秦译感觉自己也要发烧了。
他硬得难受,想把姜心年放下来,去浴室解决一下,就听见姜心年说:“可是我有点难受。”
秦译顿住了动作,低头去看姜心年。姜心年抓着他的腕摸自己下面,秦译手一顿,摸到姜心年不知什么时候也硬得上翘的性器,就贴着小腹,湿淋淋地流出一点儿水来。
被子里的温度高得烫人,蒸得整个房间都热了。秦译死死盯着姜心年看,呼吸都重了,姜心年就适时地露出很可怜的表情,说:“帮帮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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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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