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股往两边掰,紧紧盯着赤红的阴茎被湿软嫣红的穴吃进去,吐出来,一进一出,润滑被挤出来,一滴一滴顺着臀缝往下流。
姜心年卖力地上下动着,嘴里发出撒娇的哼哼声,回头看秦译的表情,看到对方也是满脸情欲,便受到鼓励似的更加卖力,一下下往下坐,肉体撞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在房间回荡。
“怎么这么骚啊?”秦译受不了地掐他的腰,顺着他的动作往里撞,吸吮项圈下的肌肤,手上的力道也失了控制,只想把姜心年干死,“信不信我今天把你操得没法睡觉?”
姜心年往下坐,他就往上撞,没几下就把姜心年弄得往前耸,从小腿到屁股都在打颤,回过头讨饶,嘴里嗯嗯啊啊的,一副被操得神志不清的样子。
秦译把他死死摁在身前,两个膝盖把他的腿夹在中间,让他逃不开,下身凶狠地动,一下一下往里凿,好像真的要把囊袋也挤进去,抵到最深处还要碾磨两下。
姜心年越叫越大声,被狠狠操了十几下,好像彻底操开了,穴口松软,不再因为疼痛而绞紧,里面却依旧滚烫湿滑,拼命讨好那根东西,使出浑身解数挤着,湿淋淋的液体混在一起,被带出来,抹在腿根和屁股上,淫靡得没法看。
秦译头一次经历这种情事,射得都比平时快一些,精液灌满了避孕套,还嫌不够,一边射精一边往里挤,姜心年无力地哭叫两声,两条腿抖得厉害,绷不住哽咽,流出眼泪来,秦译就松了力气,把他转过来面对面抱在怀里,盯着姜心年失焦的眼睛,控制不住地吻了他的嘴唇。
姜心年又热又湿的,被摸一下都要颤一颤,可是回应他的亲吻也同样热情,和他舌头交缠,像撒娇一样舔他的嘴唇,湿软的脸颊紧紧贴着,要不够似地勾着秦译,秦译就又和他接了很久的吻。
松开之后,两个人都没说话,姜心年把脸埋在秦译的肩膀上,大口喘着气,秦译有一下没一下地摸他的发抖的脊背,也平复不下来。
刚才半个小时都没人管会议,这会儿已经让员工挨个发言了,离姜心年还有十几个人。
秦译瞥了一眼屏幕,伸手摸摸姜心年的小腹,摸到衬衫里面全是未干的液体,知道他又射了一次,就笑他:“怎么不用前面也能射了?”
姜心年羞耻得不肯开口。
他被秦译操射是事实,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射的,做的时候真真是快被秦译操死了,全身上下都爽得要命,脑子都空白了,哪里还知道怎么射的。
秦译摸了摸他的背,没法自控地又硬了,滚烫一根抵着姜心年泥泞不堪的前面,像性交那样前后蹭动,咬姜心年的耳朵,热气一股一股扑在上面,很快让姜心年的侧脸变红。
秦译说:“再做一次,好不好?”
姜心年怕得想跑,他觉得过不了二十分钟就要到自己发言,秦译绝不会在那之前就结束,他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被秦译一边操一边发言的样子。
但秦译不给他这个机会,紧紧抱着,好像已经看透姜心年最受不了什么,低头叼着姜心年的项圈,舌头钻进去舔弄他的脖子,舔得姜心年瘫软在秦译怀里,手指紧紧抓着秦译的衣服,小声说:“别,别弄了。”
“再做一次,好不好?”秦译又问了一遍,语气太温柔,甚至和对姜心年撒娇没有区别,“我还硬着,怎么办,你不能不管。”
他不断地用性器顶弄姜心年的性器,硬生生又把姜心年搞得半硬,语气无辜地继续诱哄:“年年也硬了啊,这样不舒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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