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等的意?气风发,没想到?时隔多年再?见,居然已经?口不能言。
“顾世子?也太惨了,顾家?被满门抄斩,独他一人活了下来,没想到?竟然被人毒哑了,如此残害忠良,这样?的手段真是令人发指。”
“萧昶德不配位,我们要知道真相!”
徐泽示意?大家?安静,让纪连说话?。
纪连道:“不知还有没有认得我?”
“我认得!你是先太子?身边的一个幕僚,好像是姓纪。”有人惊呼。
“正是。我姓纪名连,原是先太子?的一个幕僚,当年先太子?出京巡查灾情时,我也是随行?之人。”纪连用悲愤的声音叙述着先太子?出事?前后的种种,最后一指柳大学士。“是他!是他们柳家?一早和二皇子?勾结,害死了先帝和先太子?,窃取了皇位!”
哗然四起,人人义愤填膺。
“朕是不知情的!”萧昶大吼。“是太后和柳相合谋,朕完全被蒙在鼓里。朕是先帝之子?,先帝和皇兄不在,朕是名正言顺的继承皇位之人,何来窃取一说!”
太后惊呆了。
她万万没想到?萧昶为了摘清自己居然把她这个母后推出去,她心口阵阵发凉,却比谁都知道这或许是最好的法子?。
她愿意?认,但?柳相不愿。
“一派胡言!”柳相轻哼一声,“当年的种种,单凭你们几句话?就能颠倒黑白?我们柳家?忠心不二,为的是大雍的江山社稷……”
“柳相真的是为了大雍的江山社稷吗?”姜觅打?断他的话?。
所有人都看向姜觅,不明白她何出此言。
她冷眼看着柳相,道:“我看柳相处心积虑,为的确实是江山社稷,但?不是大雍的江山,而是想光复你们杨氏!”
“慎王妃,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有人惊问。
“我的意?思是,柳家?正是前朝杨氏余孽的后人!”
这下当真是炸了窝,所有人都顾不上?害怕,争先恐后地追问姜觅。
而柳相的脸色已经?完全变了,包括柳皇后和柳大学士。萧昶和余太后也没好到?哪里去,母子?二人不敢置信地看着柳家?人。
余太后颤着声,“她说的可是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柳相当然不会承认。“一个愚蠢妇人的信口雌黄而已,你们不会真信了吧。”
“柳相莫急,证据我们有。”萧隽话?音一落,便有人送来一堆东西。
众人一看,居然是一堆灵位牌。
所有的灵位牌都是一个姓氏:杨。
“你们改了姓,但?始终不忘自己姓杨。生前不能用这个姓,死后也要恢复原来的姓。柳相,这些都是从你们柳家?祠堂下面?的密室搜出来的,你还有何话?可说?”
“你…你们真的是杨氏余孽!”余太后的牙齿磨得咯咯作响,“你们居然敢欺骗世人,瞒了哀家?这么?久?”
眼见着事?情已经?败露,柳相已经?没有再?隐藏的必要,他看着余太后和萧昶母子?俩,突然大笑出声。
“太后娘娘你可真不地道,居然过河拆桥!当年可是你主动找上?我,让我助你们母子?谋取皇位。我们柳家?上?下为此豁出性命,为的只是从龙之功而已。如今你们被人揭穿,就想拉我们柳家?陪葬,实在是太狠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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