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来?”
“郁敬之说的,不然我不跟来。”渠寞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他应该是施央那个有钱金主。
“嗯?贺总没跟你一起吗?”没看到贺白,施央问他,“他接电话去了。”
“正好。”施央神神秘秘地又拉渠寞一下,两人近到头抵着头,“我问你啊,你跟贺总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渠寞被问得一头雾水,“就挺好的。”
“不是,我是说不是一开始说的挺好的,不谈感情只上床,当个炮友就行了吗,怎么还来真的了呢,郁敬之跟我说,你们两个是在谈恋爱。”
“嗯,确实是谈恋爱。”渠寞喜滋滋的,“他跟我表白,我也喜欢他,就同意了。”
“喂。”施央瞧他满脸春光,不能苟同地撇撇嘴,“他哪里好了,难伺候,又抠门,长相嘛……”施央咬着唇稍一回想:“我现在觉得郁敬之那种冷脸寡言的禁欲闷骚系,好像更帅一点。”
“他不抠门,也不难伺候,我跟他说话,他会认真听,三观也正,能力也强,还帮我在工作出主意。”渠寞逐条为贺白正名,说完,施央瞧他较真的神情,很凝重地叹口气,“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看你就四个字。”
“嗯?”
“陷,入,爱,河!”施央凉凉的指尖从左到右点在渠寞额头上,“你有苦吃了你。”
“我说认真的哦,不是泼你冷水,你们两个,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施央一上一下张开两臂,视线悠长地从这头扫到那头,“这~么远,困难多着呢,你要是太投入,最后,得不偿失,肯定会很伤心。”
渠寞默然地合了合眼帘,小声咕哝:“你说得是很对。”
“嗯?”施央欣慰:“这么听劝?”
“但是,我又是真的喜欢他,这种心情不受我控制,既然困难还没来,我就先享受这种心情吧,等他来了,再说。”
施央不知道该说他这是乐观还是执拗,闭上嘴,两手一摊不再劝,“好吧,那你现在开心也好。”
渠寞喝了口菠萝汁,从施央推过来的碗里拿了几个车厘子,“说说你吧,你跟郁总还好吧。”
“挺好的,现在吃穿住行有人伺候,我嘛,不用起早贪黑上班,每天护肤插花健身,开心。”
“对了,看这个。”施央把头正过来,晃着脑袋给渠寞炫耀他的新耳饰,渠寞刚才就留意到了他亮晶晶的水滴耳饰,大到扯耳垂,看着很有分量,“这个,不会是真钻石吧。”
“当然是真的啦,好看吧。”
“好看。不过,我记得之前我们见面,我没发现你有耳洞啊。”
“是前些日子打的,我跟你说,那些名贵的饰品都是手链项链戒指耳环一整套的,多两个洞,那可是多一份钱,所以我就去打了,这套,是前几天他带我去欧洲,我看上了,他给我买的。”
他满脸餮足,渠寞说:“算算从贺白生日那天,你们在一起也有段时间了,他还对你挺上心的吧,你就一点都不动心嘛?除了钱,你们相处这么长时间,他没有其他能让你喜欢的吗?”
“他给我花钱越多我越喜欢。”
施央一口咬住车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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