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见他一板一眼的样子,贺白自知理亏,顺着他,“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嗯。”
渠寞安心笑了笑,抬头望向窗外,“我们这是去酒店吗?”
“都是男朋友了去什么酒店。”贺白早有主意,“今天去你家行不行?”
“我家?上次不是去了吗?”
“上次那算什么去。”贺白回想起那次不堪回首的探访,皱皱鼻子,“卧室都没进去……”
“反正,我们明天不是还要一起出去,就在你家吧,我的衣服,我让物业那边送过来就是了,很方便。”
他声音软下来,又问一遍:“可不可以?”
“那好吧,毛巾拖鞋什么的,我那里都有。”
中途找了家24小时药店,吃了药,渠寞继续打盹,到家后,清醒了点,进了门,找了上次那双紫色拖鞋给他换上,接近三个小时的激烈运动,贺白半路就找水喝,渠寞放下包赶忙倒了两杯,端起杯子,刚喝一口,他想起他买的茶叶,想拿给贺白看。
“对了,上次你来没什么喝的,我最近买的茶叶到了,跟茶水间你平时喝的一样,你要不要尝尝。”
“谁半夜喝茶,明天再喝,先去看看卧室。”
贺白一口气喝完了水,又盯着渠寞咽下半杯,拉着人的手,自来熟地就去开卧室的门。
渠寞的卧室大概也就十个平方,衣柜跟洗手间占去一半,床是1米8的,挨着通风的小窗户,中间隔了一排落地书架,三层书,顶上放大大小小的绿植,长势不错,铁线阙比爹地养得还茂盛。
送给他的红玫瑰,被他分成十几把,绑住根茎,倒吊着从天花板垂下来,正对窗户的风口,一个星期,已风干的变成了绛红色。
渠寞从衣柜翻出自己的旧衣服和新毛巾,递给贺白,指指门口树枝型的落地衣架,“外套脱在那里吧,你先去洗澡。”
“我先?”贺白惊讶地指指自己,“我们不一起吗?”
“洗手间太小了,我怕你嫌挤。”
“不挤,省点时间,你不是刚才不舒服吗?”贺白伸手摸他肚子一把。
渠寞想了想,“好吧。”
到底还是没省下贺白给他抠这一步,实在他自己一个人不方便,从前从后都角度刁钻,抠疼了也抠不干净,只能请贺白代劳,他可是十分情愿,只不过也有代价。
渠寞叉开腿,两手撑墙,塌下腰,撅着屁股,方便贺白把手伸进他小穴里去,细长的手指像导管,探到里面去,逐渐有东西淅淅沥沥的淌下来,他自在不少,正想直起腰,一小块不同寻常的热源,杵在了他的后腰上,他似有感应地回头,贺白张扬的立着几把,对他露出心照不宣的微笑。
“还要做吗?”他犹豫不定。
“车上那不是补告白那天的吗?你累了?”
渠寞实诚地回他:“倒是还好,腰有一点点酸,只是明天不是还要出去玩?”
他的“还好”分明就是“还要”的怂恿,贺白黏上来,睁着有求于人的一双勾人眼睛,“明天我们也不急,我再做一次就行了。”
他努努嘴,试探地啄他,一下,两下,看渠寞没拒绝,利落地围上浴巾抱在手上,出来到床上。
他压着渠寞,怕他反悔,问着套在哪儿,手拉开床侧的抽屉,眼睛的余光斜过去,径自找起来了,渠寞梗着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