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
渠寞大大喘口气,又打起精神,投入下一轮。
完事了,时间是半夜,渠寞叉开腿在床上仰躺,累得差一点就要睡过去。
贺白洗完了澡,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关门声把渠寞吵起来,他搓搓眼皮,勉强从床上坐起,下床,抓了自己的包,里面有药,有换洗的内衣,他抱着一瘸一拐地往浴室走。
客房保洁前脚走,渠寞后脚出来,穿戴整齐,头发都吹干了。
不等贺白开口问,渠寞就说要走了。
“走?”贺白瞅他渴睡的两只眼睛,“你真要这个时间回去,用你那被操了一晚上的屁股坐在你的电动车上颠回去?”
渠寞一直很会抓重点,“贺总怎么知道我骑电动车来的?”
“你不是被迎宾拦下了吗?”
贺白估计准备睡了,脱下浴袍要换睡衣,白皙健美的倒三角裸体大喇喇地经过渠寞,去他身后的衣柜,渠寞两眼发直地跟着转身。
“他们打电话过来确认了一下。”
“那贺总的意思是,我今晚可以睡在这里?”
“嗯。”
贺白只穿了内裤和睡裤,是鲜绿色的丝绸,更显得他很白,上身没穿,他抱着手臂靠近渠寞,渠寞看到那两团可口的胸脯,被挤出一道浅浅的沟壑,正在朝自己过来。
“但是先提前说好了,不能磨牙,睡相不能太差,你要是把我挤下床,我就把你赶去次卧。”
那直接让自己睡次卧不就行了。
渠寞聪明地把这句话咽进肚里去,他对着贺白点头,“贺总放心,我可以做到。”
熄了灯,两人各在床的一边躺下去,床太大了,他劈个叉都够呛能够到贺白一点点,渠寞翻个身无意去碰到贺白的计划落空了,他只能趁着贺白的呼吸变得平稳后,像条蠕虫一样,一厘米一厘米地慢慢接近,时不时还要停一会儿,屏住呼吸观察贺白有没有醒。
任务太艰巨,他在半路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又被人摇醒了,身上很沉,他被压着,又被晃得头晕脑胀,厌烦地伸手去推,是一堵厚实的肉墙,他趁势一摸,手感好得不像假的。
抹了药膏的后穴又被撑开,随着他的苏醒,痛中带痒,渠寞困倦地半抬眼皮,身上有个灰乎乎前后耸的人影,宽肩膀,头小脸小。
“贺总?”
“嗯。”
听到渠寞醒了,贺白抓了他的手摁在头侧,下身的动作愈发狂野,渠寞混混沌沌的,快意和困意一起麻痹神经,他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贺总,你今晚想让我睡在这里,是不是早就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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