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越便笑着往他嘴里丢了颗话梅,见云涅被酸的直皱眉头,这才哼笑:“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云涅失落,微微低头:“我以为自己表现的很好,师父才会亲我。”
桑越:“……”
云涅声音越低:“对不起,是徒儿逾越了,还以为亲过嘴的关系,也可以亲别的地方。”
桑越:“……”
云涅:“没关系师父,不过是一年两个月零三天没有被师父搂着睡,一年两个月零二十一天没被师父喂过,虽然时间很久很久,但徒儿刚才亲了师父,已经很满足了。”
桑越:“…………”
小混账,故意这么说叫人心软是吧?
可不得不说,桑越还真吃他这一套,看来他跟金宝学撒娇不是白学的。
虽然完全不像别人家爱撒娇的晚辈那样无赖俏皮,只是闷闷的,呆呆的,却有着云涅独一份的叫桑越怜惜的小劲儿。
桑越戳了云涅好几下,这才在身边布下结界,低声笑骂:“真拿你这个小混账没办法。”
轻叹一声,带着笑意,桑越任云涅钻进自己怀里,轻轻抚摸他的头发。
不一会儿的功夫,这坐在枯草坡上的美人,便双颊飞红,露出了艳若桃李的春色。
方才与人突破了关系,一些事情,好像就不那么纯洁了……
不能怪他想的多,他毕竟,也是个完整的男人。
片刻后,桑越强行把云涅从怀里薅了出来:“给我适可而止,再这样下去,就别怪师父不客气了。”
云涅意犹未尽,考虑到凡事要循序渐进,不能一次太过火,遂乖乖帮师父拉好衣襟,趴到他腿上卧着。
他忽然觉得很开心,很幸福,便问:“师父,我们现在算道侣吗?”
桑越习惯性地轻拍人后背,哄他:“当然算。”
云涅又问:“师父以后会后悔吗?”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谁知道几年过去,见识过花花世界,小涅会不会嫌为师年老色衰青春不复,唉——”
桑越故意逗他,拖腔拉调地叹气。
云涅眼睛越瞪越大,实在想不明白,桑越跟年老色衰这四个字到底有什么关系。
他认真安慰:“没关系,我永远不会嫌弃师父老。”
桑越:“……你就不能说我还年轻?”
云涅:“没关系,师父还年轻。”
桑越揪住他耳朵,狠狠晃了晃。
两人依偎在一起,静静地待了会,看着太阳升到头顶,又渐渐向西边落去。
天还亮着的时候,云涅便在桑越腿上睡着了,睡着睡着,就被人揽进了怀里。
太久太久没得到过的温暖怀抱,是他永远割舍不掉的港湾,无论一路途径多少风霜雨雪,只要有桑越的怀抱,云涅就能安心入睡。
桑越就这样抱着他,享受难得的亲密与安宁。
这世间总有太多纷纷扰扰,他曾经无欲无求的时候得到过安宁,却并不觉得怎么开心,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可与云涅在一起不一样。
被他气到,为他高兴,操心着,挂念着,去思索长远的规划,面对无数难题与争执。
与云涅的这四年,固然有苦恼烦扰,细数起来,开心的日子却要超过往昔百年。
他似乎寻到了另一种安宁,另一种让人喜悦与幸福的安宁,并在这种安宁里,找到了突破的动力与希望。
桑越不禁又去吻云涅的发旋,看他睡得香,下意识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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