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曲彧脸红着在自己耳边嘀咕的那些话,想起娇花小倌跟曹氏后人以身作则的示范,想起了百里寐对情爱一事声情并茂的赞美。
云涅毫不怀疑自己爱着桑越。
在亲情、师徒情之外,他产生着先前自己都不明晰的爱情。
以前云涅隐隐能察觉到,他对桑越的态度、感情和想法,跟别人家的徒弟对师父不太一样,现在他明白为什么了。
那师父呢?
师父的喜欢里,包含爱情的成分吗?
应该有。
云涅眼前闪过几个画面。
含着对未来的美好期望,依偎着心爱之人的温暖怀抱,云涅睡着了。
云涅做了一个乱七八糟的梦。
梦里,娇花小倌跟曹氏后人不停闪现,强势要为云涅表演,演着演着,这两人就模糊了,声音也变了,莫名其妙的……就成了桑越。
早些日子云涅始终没有悟透的风情,此刻从记忆深处爬了出来。
桑越眼波流转,笑音低哑,如殷红芍药般缓缓绽放,然后,将云涅笼罩着、包围着、柔软又强势地环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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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涅醒的时候,久久不能回神。
片刻后,无法聚焦的眼睛慢慢清明,一扭头,云涅看到桑越支着下巴侧卧于身边,脸上似笑非笑,带着一点戏谑。
下一瞬云涅感受到了什么,带着一点仓惶猛地坐了起来。
脸色红红白白,声如蚊呐:“师父,您可以先出去吗?”
桑越终于忍不住调侃地笑出声:“害羞啦?哟,小倌馆就是非比寻常,连我们家小涅都开窍了。”
云涅失魂落魄地解释:“我……我已经很多年没尿过床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一夜间又像小孩子一样,还怎么当师父的道侣?
听她这么说,无良师父不由长出了一点良心。
咳,自己之前教小涅保护自己,教的还是含蓄了点,看来得再多教一些东西了。
桑越揽住云涅的肩膀,于耳畔私语。
云涅渐渐放松。
桑越不禁笑问:“小涅昨晚梦到了什么,忽然就成长了?”
晚上的时候云涅做梦,身体也不安分,直接把桑越蹭醒了。
云涅脸越来越红,不知怎么跟桑越描述那个颠倒迷乱的梦境。
还好桑越不是非要探究徒弟的隐私,逗了一下便适可而止。
他主要想提醒云涅,青楼不是好地方,不仅对自己不好,也会使更多人受压迫,所以无故不许去那玩乐。
云涅干脆地点头:“我从没想过去和他们玩乐。”
这严肃的样子,又让桑越想逗他了:“是吗,那你晚上做梦……”
云涅:“……”
桑越:“……不是梦的他们啊那是谁?合欢宗那孩子?!”
云涅连忙摇头:“都不是!”
桑越缓缓凝眉,不知云涅是单纯的萌动,还是有了具体的对象。
干脆一块提醒了吧。
桑越柔和下嗓音,说:“若有优秀的人,心意相通彼此扶持是好事,若摒弃心意单单沉迷肉谷欠,则会变成坏事,所以不管何时何地,都要克制自己。”
见云涅眼神有一瞬间的飘忽向往,桑越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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