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土地,地主一家逃的逃,散的散,没熬几年都去了。
赵建国叹了口气:“以前是有,可如今早没了,总不?能把人从地里头挖出来?。”
当年的事情早已了解,甭管地主多?苛刻,做了多?少恶事,挖人祖坟这样的事情,他赵建国是干不?出来?的。
赵国庆却说:“大伯,咱们?的任务是阶级斗争,压迫自家兄弟算什么本事,咱们?要打倒的是压迫在农民头上的地主,□□。”
“他们?人虽然死了,可压榨老百姓的思想却还存在,要不?然为啥要开展阶级斗争呢?”
“所以咱们?要斗的是思想,不?是真人,直接捆一个稻草人贴上名字,咱们?天天斗,夜夜斗,不?能让乡亲们?忘记曾经的苦难,牢记今天的好日子是从哪儿来?的。”
赵建国心底惊讶,没想到他大侄儿想到这么“损”的办法。
不?过他转念一想,觉得这倒是也有一种解决办法:“国庆说得还挺有道理,没的我们?人民内部互相压迫,却不?反抗地主资本家的。”
那三户险些要被?□□的也支棱起来?,你一眼我一语十分支持。
“大队长,我觉得这法子不?错,你看我都是勉强评上的中农,当年我家老爷子还给地主家放过牛呢,凭什么不?打他要打我啊?”
“我家婆婆还给地主婆子端过洗脚水,老天爷啊,我们?也是被?压迫的农民兄弟,就?算地主一家死绝了,咱们?该□□也要□□。”
“对?,不?能放过真正的坏人,打倒地主压迫,打倒黄世仁,我们?农民兄弟才是一家人。”
赵建国心知这法子是有风险的,毕竟从来?没听说过要批判死人的,但看着那三家人痛哭流涕的样子,他开口问:“大家伙儿觉得这法子怎么样?”
乡里乡亲,都是沾亲带故,昨天晚上还在一块儿唠嗑打屁,这会儿也是不?忍心。
社员们?纷纷点头:“大队长,我们?也觉得要□□就?得□□真正的封建剥削。”
“我们?大队都是农民,从来?没剥削过别人,要么上头给我们?发一个让咱□□,要么就?□□地主。”
“是啊,我可以替他们?担保,他们?跟资产阶级反动派完全没关系。”
赵建国松了口气:“既然大家都同意,那咱们?就?扎一个稻草人。”
“大队长,我来?我来?。”
那三户人家争着抢着要扎稻草人,生怕晚一步又?要拉他们?当典型。
赵建国拉过大侄子:“国庆这脑子还挺灵光,你咋想到这法子的?”
赵国庆嘿嘿一笑,看向陆川:“大伯,其实这法子不?是我想的,是陆川想到的。”
赵建国意外的看向陆川。
陆川只是说:“那边的婶子是好人,她怕我吃不?饱,还给我塞过红薯。”
赵建国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头。
赵云清也敬佩的看着陆川,该说不?愧是精神力?高?的家伙,居然能想出这么“巧妙”的办法来?。
陆川笑了笑,深藏功与名。
方才他不?自己出头,反倒是让赵国庆开口,就?是不?想让社员们?注意到自己。
有了解决办法,社员们?脸上的笑容都轻松不?少,唯有刘五一很?不?是滋味。
【宿主,你失败了。】
刘五一咒骂了一句:“这群蠢货,现在还惦记着那点好心,等后头闹得越来?越厉害,有他们?相互举报相互□□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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