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把反复强调的事情重申了一遍:
“但你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我有这种预感。”
永远冷淡的表情,时刻沉静的双眸,这人根本不像个十五岁的小男生,理智成熟得超出大部分成年人。
“行吧,既然都被如此期待了。”
赤司屿闭了闭眼,再睁眼时所有的情绪都一扫而空,玫红色的眼睛里只剩下认真与专注。
脑海中自然而然的浮现出经络图和穴位图,老师讲解的要点时刻记在心里,她不再犹豫,快准狠的开始下针。
没一会儿,手冢国光半个胳膊都扎满了针灸。
“有什么感觉?”
“下针的地方有些麻和胀。”
“疼吗?”
“不疼。”
赤司屿松了口气,认真观察着下针处的反应。
二十分钟后,她拔下针,因为施针时很是小心,所以并没有出血的情况。
“有什么不适吗?”
手冢国光动了动左臂:“有点酸,感觉很沉。”
“少动用左臂,明天继续。”
针灸一时半会看不见疗效,不过从他的反应上来看没有问题。
之后两个月,赤司屿上午上课,下午实习,晚上接受老师的远程指导。
好在有一小时的时差,不至于让老人家为了给她上课而晚睡。
在第二个月时,手冢国光就感觉到了左臂有明显的改善。
他很多的网球技巧都依托于手臂力量,在没有接受赤司屿的治疗前,他只能保持最基础的训练量,否则就会出现痛感。
而随着治疗的深入,加上赤司屿每周都会压着他去医院复查一次,医生对他胳膊的评价也不再是“不能进行高强度的运动”,而是“正在好转,可以尝试逐步增加运动量”。
青学网球部也偶尔会接受赤司屿的专业按摩,纷纷赞不绝口。
“我的实习期结束了,你的胳膊大概还需要半个月的疗程,我会来找你。”
赤司屿满脸欣慰,她向山崎老师报备过情况,所以手冢国光的病历是挂在了山崎老师曾经的学生名下,而她的后续治疗也需要实时向这位医生汇报。
也是山崎老师信任她的能力并为她做了担保,否则一般医生可不会接这种烫手山芋。
“我很庆幸你那天路过了网球场。”
手冢国光是由衷的、为那一天的相遇而感到无比幸运。
不二的坚持,赤司前辈为他付出的时间和精力,都延续了他所热爱的网球生涯。
“咳咳,作为一名未来医生——”
赤司屿拿腔作调,眼里却满是认真:“我不会对眼前的伤病视而不见。”
她会谨记这一点,坚定不移的走下去。
三月中旬,最后一个疗程。
拔掉所有的针,照例询问了一遍情况,得到正向反馈后长舒一口气。
“如果有什么问题随时联系我,还有——”
赤司屿正色道:“毕竟是保守治疗,有些病灶是连磁共振都很难看出来的,如果你肆无忌惮的消耗左臂的寿命导致复发,开刀就是你唯一的选择了。”
手冢国光点头应下:“我知道了。”
作者有话说:
先用筐筐收走一批爪爪
海胆:榴莲,你有多少刺?
榴莲:……你不会连刺都吃吧?!人类都不会这么丧心病狂!!
征十郎:危机,大危机!
没有记错,就是那个宽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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