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伯看了看对面的桶,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空无一物的水桶,抬起头。
啊,鱼竿在振动!
赵二伯脸上一喜,飞快收竿,然而已经来不及了,等鱼竿抛出水面,上面的鱼跟鱼饵一样,已经消失无踪。
“哎呀。”任焰扭过头,笑了笑,很随意地说:
“就差了一点,没事,马上就能钓上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很不想被你这么说。
一整个下午,两人都坐在池塘边,当然位置也换了几个,到了四点多天开始黑的时候,两人才坐着车回去了。
看着副驾驶上脸色铁青的老爷子,任焰“安慰”道:
“没事的,二伯,我有钓到,我清蒸一条鲤鱼吃,这几条小鲫鱼正好可以红烧了吃。”
是的,到最后,二伯只钓上来两条小鲫鱼。
虽然他平常钓鱼也基本钓不上来什么东西,但是,但是——但是今天就是特别火大!
二伯黑着脸,全程对任焰不理不睬,直到进了家门,任焰往电饭锅里蒸上了饭,几条鱼也利落处理了,正想开火,二伯走了过来。
“就你这厨艺,这鱼还让不让人吃了,让开,去剥个大蒜。”
“哦。”
任焰乖乖地让开到边上,拿起台子上一瓣大蒜。
过了会,看二伯注意不到他,他嘴角才忍不住扬了起来,无声偷笑。
任焰在二伯这边吃完了饭,又待了会,才打算回去。
“你明天还来不来?”
二伯在身后叫住他,语气有点别扭:“要过来,带点生姜和大蒜,都被你用完了。”
“......哦,知道了。”
任焰连续去了二伯家两天,这两天不是在钓鱼就是蹲在梅花林数梅花花瓣玩,这两人都一个样,懒得出去跟人交际,宁愿变了法地给梅花拍照也不愿和人多说一句。
到了第三天,前一天的晚上,任焰还在想第二天还要不要继续过去,赵二伯这个性格真的很难判断,他到底是高兴自己过去,还是不高兴。
要是再坦率一点就好了。
结果到了第二天,他的问题不答自解,因为下雪了。
雪花飘飘扬扬地下来,不算大却拥有足够存在感,外面世界白茫茫一片,屋檐完全被雪遮盖,树枝轻轻一颤,抖落一地雪粒子。
雪是圣洁的,是美丽的,下雪天的梅花,是数千年诗人眼中的盛景,是现代无数古装剧踏破了横店大门也要拍摄的绝美场景。
而这样的雪这样的梅花在眼前,他怎么可能不过去!!
任焰眼中燃着火焰,一边奔跑下楼,一边拿起手机:
“喂,二伯,我马上过来了,你那边还有缺的东西没......我知道了,我会注意安全的。”
任焰跑到车库,幸好近来晚上太冷,他都把车停在车库里。刚准备发动,他动作蓦地一停,脸上露出几分若有所思。
......
......
从任焰家到二伯家是有小路的,大概30分钟车程,但下雪天小路不安全,他就走了大路,加上下雪天路上滑,他开了一个半小时才到。
看到他从车上下来,赵二伯才露出了一个放心神色。
“下雪天你还过来。”
“就是因为下雪我才过来啊。”
任焰噔的一声,拿出背包里的相机。
“我要拍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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