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时,等我回家。”
“好,我等你。”
接下来两天,宋知时白天训练,晚上就辗转反侧地思念着远方的爱人,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在暑假结束前夕,把人等到了。
顾淮一行人风尘仆仆地从陕省回到了首都,虽然面容是掩盖不住的疲惫,但精气神却很好。
宋知意帮着忙前忙后:“可急死我了,去了那么久也没个消息!”
顾淮停下手里的动作,严肃地跟她道了个歉:“对不起,大姐,让你担心了,只是村里通讯实在不方便。”
宋知意掩嘴一笑:“都是一家人道什么歉,没事儿。”
许劲松郑重地接过话茬:“嗯,这下真是一家人了。”说完,还打趣似的看了宋知时一眼。
这里头有自己什么事儿?
宋知时半懂不懂地看向顾淮,却见他也低笑着看向自己。
嘿,还真有自己不知道的事儿呢!
简单用过饭以后,几人各自回房休息,宋知时都憋坏了,哪怕心里知道要让顾淮好好休息休息,也忍不住偷偷摸进了他房里。
顾淮敏锐地发现房里进了人,却故作不知,简单地洗漱以后,腰间围了一条浴巾就出来了。
顾淮虽然退伍了好几年,但高强度的锻炼却一直没停,身材维持得很棒,一如当年月下被自己撞见河里洗澡的那样。
宋知时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强忍着上前摸一把的冲动问:
“你真是许叔的儿子,这世间怎么会有那么凑巧的事情?”
两人苦苦寻找的亲爹竟是自己送上门的,那不就跟天上掉下来的似的,宋知时到现在还一脸不可置信。
“嗯,这一切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顾淮有些无奈,随手找了一条上衣披上,然后坐到宋知时身边:“他跟我生母是合法夫妻,只是婚后不久就失散了,当时我生母已经怀孕了。后面的事情跟我养父说的差不多。”
“就这?”
“就这。”
顾淮见身边的青年一脸郁闷,忍不住轻笑出声。
宋知时这才意识到顾淮只是在逗自己,给了他一记肘击以示不满。
顾淮闷哼一声:“下手那么重?”
宋知时撇了撇嘴:“你知道我想知道什么!”
“是是是,那我该从何说起呢,让我想想……”
然后宋知时就从顾淮的口中,听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凄美爱情故事。
一个因为天灾远走他乡的少年,在万般无奈之下把自己卖进了高门大户里做长工,只为了养活年幼的弟弟妹妹。
机缘巧合之下,他开始学习读书写字,同时认识了此生的挚友,接受了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熏陶,从此认识了新的世界。
与此同时,有一位接受过新思想的世家小姐,为了反抗包办婚姻,毅然决然地逃婚了。
两人因为任务而结识,双双隐名埋名,潜伏在危险的一线,秘密从事地下党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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