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出个份子钱什么的。”
“这、这是爹的意思。”徐惠兰讪讪道。
“哦~”宋知时竟然也秒懂了。
顾家已经分家,顾淮的身世也说开了,这些年他陆陆续续给顾家寄了那么多钱,虽然被李凤仙挪用了一部分,但到底顾淮是报恩了,再说顾福实对他也算不上有多恩重如山的养育之恩……老爷子这是不想给这个养子,压上其他兄弟姊妹的担子了。
宋知时问:“顾金顺呢?”
顾金顺是顾家老幺。
徐惠兰说:“这小子去大哥家里了。”
宋知时了然,合着离婚以后跟了娘。
宋知时又问:“那这以后的养老问题岂不是都落在你们身上了?”
虽然分家的时候有说过赡养问题,但宋知时可不认为非亲生的李金生和上门女婿顾金铭,跟着亲娘的顾金顺会给顾福实多少养老钱,这养老的重任十有八九还是顾海夫妇的。
“是啊。”提到这个,徐惠兰笑得有些苦涩:“其实也还好,大哥大嫂有时候也会回来帮帮忙。说来奇怪,以前住在一起的时候,总是矛盾重重,一见面就恨不得吵起来,现在分了家,关系反倒是好了起来。”
宋知时静静地听着她诉说,心下叹气:这是个好女人,只是日子过得太苦了。
随后他从身上翻出了一张钞票:“我这里有十块钱,你先拿着吧,以后每年我们都会寄点钱回来。”
“这怎么好意思呢?”徐惠兰眼热地看着眼前这张大团结,终究还是没有伸手去拿。
宋知时也没强求,反正他跟顾淮会尽到最基本的孝道。
晚间,顾长胜过来了。
顾福实终于清醒了,看见顾淮和宋知时来探望他,心情特别好,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包括这次受伤的事情。
徐惠兰听了,悲从心来,忍不住哭了:“这群人简直是旧社会的匪徒,霸道得很,非逼着大家承认围墙用的石块是偷的,天地良心啊,我们哪知道这些碎石头是……再说了,又不止我们一个村子在用,大家都在用啊。”
顾长胜说:“那些石砖都是陵园的外城墙,本就风化严重,盖房子的时候被村民们就地取材都拿去用了。”
宋知时想到第一次进村时的违和感,有种恍然大悟之感。
稍后,顾长胜示意两人出来说话。
“唉,要我说,你爹这伤也是自找的,我当时就说别去凑热闹,他非要去捡那几个泥俑,结果没占到便宜反而惹得一身骚。”
“这次考古可有出土什么宝贝?”
这个刘溯好歹也是个王侯,汉代又有厚葬之风,出土一些举世无双的珍宝也很有可能。
顾长胜叹气:“什么都没有。”
顾淮和宋知时对视一眼:“什么都没有?”
顾长胜接着说:“全部被盗空了!这些省里首都来的专家,辛辛苦苦清理了一个月,结果得到了一个空荡荡的墓穴,零碎的泥俑还被几个村民拿走了,他们怎么能不生气?偏偏你爹也在里面。”
盗空了三个字沉甸甸地落在了宋知时心上。他想,到底是被这群人得手了,就是不知道这批国宝是否还能找到。
“前年冬,西坪村连着我们村发生了一次小地震你们还记得吗?”
“记得。”
怎么不记得?当时他们回乡探亲,结果顾福实一家都不在,还扑了个空呢。
“现在想想,那场地震也来得诡异,我们商阳已经有几十年没有地震了,最近这次也是因为唐山地震受到了牵连,怎么就突然地震了?”顾长胜意味深长地说。
顾淮反应得快:“您的意思是有人用了炸药炸开了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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