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顾淮如此郑重地宣布自己是他的爱人,宋知时脸上有些发烫。自从来了首都以后,两人一直都是以兄弟相称,生怕被不怀好意的人拿两人关系做文章。
如今已是九月,还有一年的时间,运动就会彻底结束,到时候国内形势会好很多,宋知时始终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于坤也行了个军礼,对两人说道:“你们的情况我都知道,宋同志,我会绝对保护你的安全。你可以把那晚的情况再详细跟我说说吗?”
知道他身份以后,宋知时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他好奇地问:“你就保护我一个人吗?”
顾淮心里一暖,眼底闪过一抹柔情:“我没关系,毕竟我在华大读书,这里又是首都,他们不敢像河洛那边那样乱来,你让于坤跟着你。”
于坤瞄了顾淮一眼,然后挠了挠头:“上头说是两位,但我想顾淮同志应该不需要我吧。”
宋知时连忙摆手:“不不不,这也太夸张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上个班还要自带保镖呢!”
就算是以前宋氏全盛时期,家里也只有当家人可以带两个保镖,他们这些小辈都是不能的。
顾淮故作严肃:“听话!于同志是来帮我们的,我不在你身边,只有他可以保护你了。”
于坤看得眼热,他都二十好几了,也没个媳妇,没想到今天看见这么一对,虽然都是男人,倒也没什么违和感。
于坤趁机道:“我从陕甘煤矿矿难那期起案件中得了些内幕消息,二位想听听吗?”
“要!!!”对于此事,宋知时异常坚定。他损失了一个挚友,好多家庭失去了顶梁柱,却被定义成了一场意外。
三人走进屋内,于坤仔细检查了门窗和两人居住的地方,确定十分干净以后,这才拿出了一个档案袋。
“卷宗上是以意外爆炸结案的。矿上领导的口供也全都一致,说是两个工人操作失误导致爆炸,使煤矿产生了坍塌。后经上面调查,发现不是这样的。当天的炸药、雷管都被人动过手脚,甚至包括……包括矿工头上的探照灯。”
宋知时不懂炸药和雷管究竟如何引爆,但他知道探照灯除了照明以外,还有跟外面沟通讯号的功能,只有里面埋好雷管,并且成功躲好,外面才可以下令引爆。
于坤这话对宋知时来说不啻于晴天霹雳。
原来、原来思雨猜得没错,里面竟然真的有内情。可自己却误以为是他是伤心过度产生的错觉……害得思雨为此白白丢了一条无辜的性命。
如果当时自己更加信任他一些,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宋知时又气又激动,眼泪不听使唤地潸潸落下:“所以真的是人为的!顾淮,你听见了吗?做这件事的人肯定就是想暗杀你的特务!”
顾淮心疼地上前揽住宋知时:“知时,你别激动,我们慢慢查,肯定能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于坤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只是叹气说:“这件事影响太恶劣,害怕引发普通民众的骚乱,所以上面把真相掩盖了,对外还是宣称意外。”
宋知时问:“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矿上有人得罪他们了?如果只是想传递讯息,那也没必要制造这种……”
于坤遗憾地说:“关于这一点,我们始终没有查到,陕甘煤矿虽然煤炭储量丰富,但也远远到不了需要派遣大量特务来此调查的地步。”
顾淮眼中厉色一闪:“但他们既然会制造出如此大的骚乱,要么是破罐子破摔,要么是已经得手了。而我方始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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