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所以他还是倾向于人在团里。只是他们十几个人分头找了一圈,也没找到。
十几个男同志一齐呼喊,这动静不可谓不小,很快文工团好几个练功房变得灯火通明。
一队上下也被全部集合在一起,所有人都被曲艺团团长叫出去挨个问话。
宋知时带着满身水汽回到练功房,立刻有跟他关系好的女同志上来同他通气。
“说是整个团都问了,没人看见他,看来是真不在团里了。”
“该不会有事吧。”
“不会吧,虞师兄那么大个人了,能有啥事儿啊。”
“谁说的,虞师兄过完年才十九,比咱们都小。”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让宋知时更加烦闷。
这时,他目光所及,看见一位身材婀娜袅袅的姑娘正在跟边上的女同志哭诉。
李小乙注意到他的视线便向他介绍:“这是曲艺团的邹文莺师姐,今天就是她找我的。”
宋知时屏息凝神,果然听见邹文莺在说虞兰疏的事情。
“我元宵前就回来了,说真的,确实是好几天没看见兰疏了。今天是正式训练的第一天,下班点名才发现他人不在。都怪我太粗心了,没早点发现他。”
“文莺,这怎么能怪你呢,他那么大个人了,出门也不打报告。”
“就是,大晚上的,人都睡了,还把咱们叫过来问话,好像谁要害了他似的。他虞兰疏有那么重要吗?”
几人说完便是一顿嘻嘻哈哈,宋知时听得心头升起一股无名的火,对邹文莺避重就轻的态度很不喜。
虞兰疏突然不见这件事在团里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很快赵姝韵带着得意弟子冷若梅来了。
没过多久,歌唱团团长沈芸也来了,她身边还跟着一个高瘦的青年,面容看着倒是清俊无双,只是一双阴鸷的双眼却暴露了他此刻心绪不佳。
宋知时虽然只呆了半个月,却也知道沈芸跟赵姝韵不对付,所以他来的第一天才会面对赵姝韵的“审问”,现在的他对歌唱团的人都避而远之。
赵姝韵一来,先是关切地问了一下情况。
邹文莺啜泣了两声:“我们已经加派人手去附近找了,要是实在找不到就只能报警了。”
赵姝韵又问宋知时:“知时,你是兰疏室友,应该跟他比较熟吧,想想他会去哪里。”
“赵团长,我、我也不知道。”宋知时惭愧道,他要是知道,也不会在这里干着急了。
坏消息接踵而至,曲艺团出去的男同志回来说,他们找了十几里路,根本没有找到人。
邹文莺听完崩溃大哭:“虞师弟到底去哪里了?都怪我,是我没有看好他,他在省城又没有亲人,根本无处可去,大晚上的他能去哪呢?”
表面上邹文莺是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实际上话里话外就是怪虞兰疏不守纪律。
宋知时冷眼看她,却也无可奈何。
这时,沈芸身边的青年开口了:“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突如其来的诘问让邹文莺一噎:“我说都怪我没有好好看着他。”
青年摇头:“不是这句,是上一句。”
邹文莺说:“我说他、他没有亲人,根本无处可去。”
听到这句话,青年“唰”地站了起来:“我知道了,我知道他在哪里了。”
曲艺团团长牛健民第一个问:“兰疏在哪儿?”
青年看着满屋子的人有些犹豫,最后还是说了:“应该在他爷爷那里。”
“爷爷?虞庭生不是早就死了嘛?”
“就是啊,什么意思?”
有人小声议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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