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开这个口?”
“不说旁的,老二这些年寄回家的工资都不止这个数,你要帮衬尽管帮衬去,你非要动这笔钱。”
顾家这事儿闹挺大,左邻右舍都出来看热闹了。
李凤仙索性破罐子破摔,全给交代了:“没钱了就是没钱了,我弟弟全都花掉了,一分钱也还不上了,今天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顾福实不信邪,开始把枕头被褥全部翻出来找,可结果却是除了一些零碎的几毛几分,根本找不到一张大团结。
这些天接二连三的变故,让他的心脏难以负荷。
“李凤仙!你——”
顾福实双腿一软,靠着墙缓缓坐下,他捂着心口,吐出了一句:“咱们离、婚!”
嗬——
这下李凤仙不敢犟了,当着众多儿女和乡邻的面,两眼一翻,竟是比顾福实先一步晕倒了。
紧锣密鼓地排练了三天,元宵节演出正式定档了!
宋知时受到知青们的邀请前往小土墩观看了最终排练效果。
他出那三个小品果然是精髓中的精髓,知青们不论看了多少遍都忍不住发笑。
“宋同志,你说你这脑袋瓜子咋长得,就是比我们聪明机灵。”
“这一个小品抵得上我们好几个节目呢!”
诸如此类的赞美话语不绝于耳。
“哪里哪里。”宋知时本就是拾人牙慧,自然不敢居功。
周光一脸骄傲,仿佛被夸的人是自己一样。请宋知时来教他们,是他当队长以来做过的最明智的决定!
宋知时说:“行了,那我先走了。在这里提前预祝你们元宵演出成功,以后有机会咱们城里见!”
他得先一步回去收拾行李了。
周光赶紧殷勤地跟上:“宋同志,我送你。”
周光把宋知时送回到顾家,忍不住瞟了一眼顾家院子,里面一片混乱。一堵墙被拆掉七零八落不说,一些农具家当也被砸得一地狼藉。
唉,宋同志风光霁月,就是跟得这个男人不咋好,看着家里乱的。
周光忍不住想入非非。
宋知时才不管他想什么,赶紧跟人道别回到了顾家。
顾福实这个家最终还是分完了。
前两天李金生夫妇就带着儿子回塬上了,顾海家的地皮得了村长的批准已经开始动工。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宋知时走上前,接过徐惠兰手里的扫帚:“惠兰同志,我来帮你吧。”
之前当着其他人的面,他还叫过徐惠兰弟妹,但现在他不需要做戏了,自然还是叫同志比较贴切。
徐惠兰现在也不像之前对宋知时那般敬畏了,反而对他充满了感激。
“你这一天到晚的两头跑也累的很,还是我来吧。”
两人正说着话,宋知时被突如其来的“小炸弹”推得倒退几米。
等到一站稳,他才看见,这哪是什么炸弹,分明是顾家老六顾金顺。
说起来他对顾金顺不算熟悉,却经常看见他上山爬树,带着村里的孩子到处胡闹,一看就是个调皮捣蛋的小鬼,加上看到他亲哥哥顾金铭,就知道这孩子长大了是什么混世魔王了。
“都怪你,都怪你,害得我家变成这样,你给我滚!滚出我家!”
徐惠兰和宋知时彼此惊愕地看了一眼对方,这又是咋回事。
顾金顺不愧是李凤仙的儿子,虽然才十岁,但平时估计没少看他娘骂街,很多话他是不懂其意,却也能毫无阻碍地脱口而出。
顾金顺叽里咕噜骂了一大通,其大意不外乎是宋知时来了以后,爹也病了,几个哥哥都走了,侄子侄女也走了,现在娘也走了……总之罪魁祸首就是他这个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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