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忠心:“一定一定!”
得了保证,姚思雨这才松手放了宋知时。
宋知时激动得双手都在颤抖,何止是姚思雨啊,他也超爱看这些书的,他自己就有很多外国名著,可惜都被抄了,一本也没带过来。
他一本一本抚摸过去,宝贝地就像是在对待自己的孩子,这里面很多都是外文原版,厚厚的封皮和泛黄的纸张昭示着它们浓厚的历史。尤其是里面竟然还有德版书和法版书,宋知时并不会说德语和法语,但这不妨碍他对书籍的欣赏。
姚思雨见他也是爱书的人,便道:“你要是喜欢,随时可以过来看书,只是不能把书带出去,还有一定要保守秘密。”
“嗯嗯,我一定保守秘密。”这秘密要是泄露了,别说姚思雨两口子,他跟顾淮甚至可能整栋楼的邻居都要受到牵连。
宋知时这点分寸还是有的。
他随手拿了一本,如饥似渴地看了起来,不知不觉竟然从中午看到夜幕降临。
等顾淮回家发现家里没人,出来找人的时候,宋知时才发现自己完全忘记了时间。
他婉拒了姚思雨的留饭,偷偷跑回家里,试图装作一切并未发生。
顾淮没找到人,回来却发现某人正在床上“呼呼大睡”,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虽然知道矿区也丢不了人,但一天没看见少年,他一直心有不安。
看见人回来了,还没心没肺的装睡,顾淮难得生出了些捉弄人的想法,准备给对方一点小小的教训。
“看来今天只能我一个人吃饭了,这烧鸡也只能我一个人吃了。”
说完,顾淮瞥了眼床上——不动弹,行,我看你能撑多久。
“不愧是老师傅做的烧鸡,味道就是香。”
天知道,宋知时这一天忙里忙外,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到现在还滴米未进呢。刚刚看书还不觉得,此刻他只能感觉胃里一阵蠕动,还时不时发出细小的咕咕声。
坏心眼的顾淮。
宋知时一面骂,一面愤愤地起床,把鞋子踩得吱吱响。
“我起来了。”
顾淮装作没听见,宋知时无法,只能抬高了音量:“我、我起来了。”
然后顾淮才拿正眼瞧他,见少年气鼓鼓的,顾淮不免觉得好笑,脸上却仍是板着:“一天上哪野去了?”
宋知时讪讪地坐下,眼睛不由自主地往烧鸡上瞥:“你发现我出去了?”
他还以为顾淮是故意诱惑他吧,还真有烧鸡。
宋知时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好想上手啊……
“去洗手!”顾淮一字一顿道。
“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宋知时火速洗了个手,然后才把手伸向了烧鸡,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唔,好粗——”
“慢点吃,你这一天都干什么了?”
宋知时把嘴里爆满汁水的鸡肉咽下去,然后把今天路见不平的事情说了出来,说完还一副求表扬的姿态。
顾淮听完以后,却一脸不赞同:“你啊你——”
“怎么了?”
“以后做事要多考虑一下后果,别这么冒失。”到最后,顾淮还是没舍得说重话。
“我明白你是想帮周婶,但是你不能以这种虚假的甚至迷信的方式,一会儿我陪你上门道歉去。”
啥?道歉?
老古板,他才不去呢!
“难道我真的做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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