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溧瞥了他一眼,开口:“我可以让李叔给我买。”
李叔是他们家的司机。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走进别墅。
张雅芳在客厅喝茶,看见他们两人说说笑笑地走进来,心里一沉。
脸上绽放出一抹得体的笑容,张雅芳温柔地碰着蛋糕对夏溧说:“小溧,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给你亲手做了蛋糕,知道你昨天要和朋友们庆祝生日,所以特地推迟了一天,给你庆祝生日。”
所有的好心情在顷刻间破碎,夏溧厌恶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这句生日快乐让夏溧从心里觉得恶心,张雅芳就是在她母亲孕期时,爬上了他父亲的床。
她是怎么敢对自己说生日快乐这几个字的。
夏溧沉声:“别叫我小溧,我嫌恶心。”
张雅芳脸色变得僵硬,试图伸手拉他,被容琛挡住,他的神色比夏溧更冷。
今晚他很不容易才与夏溧说几句话,哄他开心,让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更近了一步,张雅芳这个时候出现,将一切都搞砸了。
容琛虚扶着夏溧的腰,对一旁的陈叔吩咐道:“往后的每一年,少爷的生日会由我亲自来操办,其他人就不必费心了,别做无谓的功夫来惹少爷生气,若是惹少爷厌烦,那就直接赶出去。”
这句话明显是冲着张雅芳说的,当着她的面,陈叔不好应声,只能沉默。
被当众下脸面,张雅芳温柔的笑容瞬间瓦解,看着容琛怒斥道:“你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说出这样的话。”
夏溧:“就凭他是当家主母!”
张雅芳惊讶出声:“什么?!”
夏溧冷笑着开口:“夏震雄当家时,当家主母是我母亲,现在夏震雄死了,你想要做当家主母,那就到地底下去找他吧。”
“你!”张雅芳没想到夏溧竟然叫她去死。
夏溧:“你别忘了,我如今才是家主,既然容琛入赘我夏家,那么他才是我夏家主母,你又算什么东西?”
容琛不禁笑出声,他是该觉得荣幸。
被夏溧亲口承认他在夏家的地位和身份。
张雅芳神色难看,指着容琛骂道:“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在英国和别人勾三搭□□流韵事都传到我这里来了!夏溧你还要包庇他吗?!”
夏溧瞟了容琛一眼,哼声:“他对女人硬不起来,你说他有什么风流韵事?”
一瞬间,场面安静下来。
落针可闻。
容琛:“。”
他什么时候对女人硬不起来了?
在英国的时候,他确实有不少追求者,也有想要与他共度春宵的人。
但是他心里只有夏溧,而且他们已经结婚了。
他不可能会做出对夏溧任何背叛的事情。
不过夏溧说的这句话也没错。
他确实对别人硬不起来,但是夏溧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是因为在办公室的休息室时……
所以,他只是在报复刚才自己对他……
容琛仔细想了想,以夏溧的性子还真有可能是这样。
场面一度鸦雀无声,张雅芳的手颤抖地指着容琛,再度开口:“有消息传出,他流连同性恋酒吧,和男友人亲密同行!”
“啧。”
夏溧冷眼看着她,扯唇一笑:“他对男人也硬不起来。”
容琛:“。”
容琛无奈地俯身在他耳边说道:“你确定?”
夏溧踩了他一脚,咬牙切齿地说道:“我确定。”
张雅芳看着两人在她面前毫不遮掩地调情,就知道,容琛不可能是性无能,只不过是夏溧有心袒护他罢了。
若是容琛不行,夏溧怎么会与他这般亲密。
而晚一步回来的夏荀,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听着夏溧的话,狠狠皱了下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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