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紧张道:“既然你给我了机会,那我想找一个真正的时机向你真正的告白,而不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和狭小的房车里。”
自从听到这些解释,夏浔浅红的唇角就没放下来过。
他道“好吧,我尊重你的想法。”
又清咳一声,故意说:“既然这样我们是不是要保持一下距离,毕竟还没有确定恋爱关系就做了恋人应该做的事情,这在感情中那可是大忌。”
霍鲸星瞳孔微缩,迟疑一下:“比如?”
夏浔一边打开房车门一边说:“比如说总喜欢强,制喂我吃草莓,或者突然袭击占我便宜从身后抱一下,又或者大半夜不睡觉偷偷跑到我房间里然后说自己被窝好像有snake诸如此类的事情。”
这些简单的肢体接触都不能做了,那他活着还有什么乐趣和意义?!
霍鲸星慌乱起来:“等等等等,我觉得我还有几句话说……”
可夏浔已经走下房车,笑眯眯道:“好好表现,我现在非常期待你精心准备的告白。”
他还想再抢救一下,但是迎接他的是重重的关门声。
霍鲸星:“……”
不行,等不了了,他今晚就要告白!
然而天不遂人愿,作为一个完美主义者霍鲸星利用休息时间足足设计了整整三册的告白仪式流程书,就在实施之前作为重要当事人的夏浔不幸中招了流感。
现在已经步入十二月份,北方呼啸,天气又干又冷,像是在憋着一股劲在等待初雪的降临。
夏浔的角色出场必须要穿单薄的制服,室内还好可是室外他有时候会因为有一些追逐戏整个人热了起来,等到不动作的时候没过一会儿身上的汗又就凉了,纵使秀秀每次都在下戏的第一时间给夏浔披上棉服,可他还是在片场发起烧来。
普通人都禁不住流感的折磨,更何况身体这么特殊的夏浔,但又因为现在的拍摄已经进行到最高潮的地方,纵使导演给假,夏浔也不想拖整个团队的后腿,拉低进度,于是现在就吃一些疗效缓慢但对宝宝没有伤害的中药治疗。
这天的戏份主要是夏浔和霍鲸星的对手戏,总共七八长,最后一场戏一直没拍好的穆警官和自闭症少年阿野的初见。
导演第五次喊卡的时候,低烧的夏浔头一次因为演戏产生了深深的挫败。
虞司章单独找到夏浔,他脸上看不出情绪,淡声道:“你情绪一直不对。”
虞司章向来不会指点演员演戏,因为他合作的演员向来都是从万人中精挑细选出来的,每个人身上几乎都有灵性和天赋,所以每一遍的重拍,演员们都能给出不一样的反馈。
他道:“你知道你每一次都给我什么样的反馈吗?”
夏浔摇摇头,他其实将穆警官这个角色吃的很透,这是他第一次被卡了将近二十多条的戏。
虞司章一针见血道:“重伤痊愈的穆警官得知了犯罪的几个少年因为家世逃脱了法律的制裁,而家世平凡又频繁遭受同事和前辈抢功奚落的你因为上面的操作也面临着升职和调离偏远地区的选择,你怀揣着矛盾又愤懑,愧疚又自私的心态推开孤儿阿野家破旧的门,烂黄的灯光下你看到蜷缩在墙角,被人打的血肉模糊的阿野……”
“你的目光一直透露着两个字。”
夏浔不解的眨眨眼:“什么?”
“心疼。”
虞司章犹豫一下,道:“他是阿野,他不是霍鲸星,我知道你在尽可能的冷漠,可是人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
夏浔张了张嘴,又叹了口气:“抱歉导演,我再好好研究一下这场戏。”
虞司章也知道夏浔生病了,他想起霍鲸星不止一遍旁敲侧击的让他主动给夏浔假期,于是道:“行,等会儿再拍最后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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