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慈书听不懂蒋晏说的话,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他用力摇头,带着哭腔求饶,脸色越来越惨白,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
蒋晏拨开沈慈书被汗浸湿的头发,让那双漂亮干净的眼睛彻底显露出来,“你该庆幸自己还有一具身体给我发泄,不然我不保证自己会怎么折磨你。”
得知沈慈书就是当年介入他家庭的小三后,蒋晏心里闪过无数个报复的念头。
如果不是那天他尝到了沈慈书身体的滋味,他不可能只把沈慈书囚禁在地下室里。
他不得不承认,沈慈书的身体比他想象中美味。
而且一想到能够报复他那出轨的父亲,他就觉得无比痛快。
蒋晏愈发嘲讽地说:“你说我父亲要是知道你跟我做这种事,会不会气得从棺材里爬起来?”
沈慈书只是摇头,惨白的脸被眼泪浸湿,显得楚楚可怜。
这场情事里带着报复和宣泄,没有半点温情可言,结束之后沈慈书蜷在潮湿的床垫上,连根手指都动不了。
如果地下室开着灯的话,蒋晏就能看见沈慈书脸色惨白,一只手还紧紧按着小腹,好像在隐忍着什么痛苦。
不过蒋晏向来不会给厌恶的人半点关心,更何况还是沈慈书这个破坏他的家庭的人。
他转身就要离开,裤脚忽然被什么东西抓住。
他低下头,看见沈慈书趴在床上,细瘦的手指拉着他的裤脚。
沈慈书连抬起胳膊都很吃力,指尖在地板上一笔一划地写:“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
沈慈书单纯又天真的以为,他被关的这些日子对方应该气消了,对方很快就会放他走。
“离开?”蒋晏目光沉沉盯着他,“谁说你可以离开?”
沈慈书看着蒋晏冷硬的侧脸,好像看懂了什么,细瘦的指尖僵硬地蜷了起来,连呼吸也放轻了。
蒋晏蹲下身,捏起沈慈书的下巴,“看来你是听不懂人话,以后你都不可能再离开这里。”
仅存的希望破灭,沈慈书眸子里渐渐浮上水雾,仿佛被敲碎的玻璃瓶,身上的温度在迅速流失,他无措地抓紧了蒋晏的裤脚,颤抖的嗓音里带上了哀求: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
蒋晏表情没有一丝波动,“从你介入我父母感情那天开始,我就不可能放过你。”
说完他从沈慈书手里把裤脚抽了回来,后者随着这股力道跌在床垫上,眼睁睁看着蒋晏离开了地下室,眼泪顺着他消瘦的脸颊倏然滑落。
肚子里那股剧烈的疼痛再次席卷身体,沈慈书就像只烫熟的虾仁蜷缩起来,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流,意识渐渐变得模糊。
没过多久,保镖进来送饭,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情欲的味道,沈慈书像往常一样蜷缩在角落,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里刚才发生过什么事情。
保镖轻咳一声,轻声开口:“沈先生,可以吃饭了。”
沈慈书安静地躺在床垫上,消瘦的背影背对着他,没有回应。
他向来很安静,每天待在地下室里也只是发呆,保镖没想那么多,放下餐盘之后就离开了。
如果他再走近点的话,就能看见沈慈书紧闭着眼睛,脸色惨白,额前的头发都被冷汗浸湿了,随着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后,保镖进来收餐盘,发现今晚端进去的晚餐一口都没有动过。
虽然前几天沈慈书吃得不多,但至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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