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熙川看了眼守在大牢门口的牢头,对着对方轻轻扬了扬下巴。那牢头立时会意,手持木棍在夏崇生的胸腹处狠狠地戳了一下。
夏崇生何时被这样对待过,当即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而对面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沈银川看着这一幕,心中更是恐惧,竟忍不住捂住嘴巴哭了起来。
……
沈银川被抓入狱的第二天,沈老太便提着菜刀气势汹汹的堵在了沈记酒楼的门口,怒骂着沈熙川不悌不孝。
见状,沈熙川也没说二话,让小伙计拿出那只被毒死的鸡和被下了毒的面粉直接丢在了沈老太面前。立时,袋子里的面粉飘散出来,站在最靠前的沈老太落了一身的白。
夏唯谨对沈杨氏简直头疼至极,此时看到她提刀过来更是将心悬了起来。伸手拉着沈熙川的手臂,示意他不要进前。
沈熙川知道对付沈杨氏这种滚刀肉,就是要比她更狠。对着夏唯谨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担心。
而后不等沈老太说话,沈熙川走到她跟前,开口说道:“你儿子昨晚潜入我们酒楼下毒,被我酒楼的活计抓了个正着,这只鸡和这包面粉就是证据。”
沈杨氏闻听此言,插着腰叫道:“定是你栽赃陷害他,沈熙川,那是你弟弟!”
沈熙川早已经习惯了沈杨氏颠倒黑白的本事,听她这么说,也不生气。“我这人无父无母,天生天养,哪里来的兄弟?再者说了,即便是他是我弟弟,他潜入我酒楼下毒,这种弟弟我可不敢要。”
说罢,沈熙川不惧沈杨氏手里的菜刀,往她跟前凑近了一步。“我这人现在脾气不怎么好,你若不来闹,我说不定还能放沈银川一马。你若真的将我惹恼了,沈银川还能不能有命在可就两说了。”
沈杨氏何曾见过沈熙川这般对她说话,当即吓得愣在了原地。闻讯赶来的沈春杰见自家老娘竟然拿着菜刀来闹,当即气得哭了起来。
“娘啊,二弟好不容易混出个人样儿来,你们是非得把二弟逼死才甘心么?!”
看到自家大闺女过来,沈杨氏顿时似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顿时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道:“大妮儿啊,老二,老二他好狠的心啊……”
“娘,究竟是谁的心狠?!但凡你们当初对老二有点儿热乎气儿,一家人至于闹成这个样子?若不是你们纵容老三,他哪来这么大的胆子朝亲哥哥下手。娘,你们醒醒吧,别再犯糊涂了!”
沈杨氏还想再哭,但是看到一旁沉着脸的沈熙川顿时想起了他方才对自己说的话。一时间也不敢再说其他的,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点头。“我走,我马上就走,”
围观的人群有些人对沈杨氏似乎还有些印象,指着沈杨氏说道:“这老婆子上次就带着小儿子去沈记铺子里大闹,听说要让人家沈老板分红利给他们,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脸面。”
“可不是,上次我也在场。这老婆子还不知羞的拿着家伙儿式儿在人家铺子里又是砸,又是闹。沈老板最后实在没办法了,这才报了官。像这种是非不分的老婆子,在我们那儿一天不知道要挨多少顿打了。”
站在沈记二楼的虞婉君听着下面的议论声,忍不住叹了口气。
见对面的顾惊风毫无反应,不由开口道:“若是楼下这些人说得都是真的,那沈公子也算是个苦命人。无依无靠的能做到今天这个地步,可见是个能靠得住的。”
顾惊风哪里听不出发妻的意思,但是对方再怎么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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