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言后,便立刻应了一声转头下楼而去。那李掌柜见劝不动夏崇生,只得叹口气作罢。
自以为有了办法扳倒沈熙川的夏崇生,便不再催促沈银川想法子对沈熙川下手。如此一来反倒是沈银川,见夏崇生如今没了动作,以为是拿沈熙川没了办法,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公子,为何还不对那沈熙川出手?你看他铺子那些个客人,那些可都是从您这边争走的!您怎么一点儿都不急啊?!”
闻言,夏崇生不由得一笑。“急什么,本公子早已经想好了对策。此时,他沈记赚的越多,我都会让他加倍吐出来。便是他背后的靠山,我也会一并的将之除去!”
沈银川知道夏崇生应当是有些手段的,听他这么说,心中也稍稍放下一些。
站在夏和楼的二楼,看着门口迎来送往的小二。沈银川越看越觉得奇怪,眉头也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既是来镇上闲逛,为何不将你妹妹带来?上次听她说想吃杏仁酥来着,我这里刚好多买了一些。”
夏崇生跟沈银川说这话,见他一直盯着窗口看心中不禁有些不悦。走上前用手里的折扇戳了戳他的脊背,沉声问道:“本公子跟你说话,你可曾听到?你一直站在窗口是何意思?”
沈银川并未将夏崇生的责问放在心上,反而指着沈记右侧的柜台,奇怪的说道:“安公子,好似有些不对劲?我那位好二哥先前曾救过一个人回家。那人好似也是个孤儿,一直跟我二哥形影不离,怎么我来这这么多回,一次都未曾见到过他?”
“说不定在后厨帮忙呢?”夏崇生依靠在窗口,这折扇瞧着掌心,表情有些漫不经心。
然而,沈银川却表情严肃,直接摇头否定了他的话。“不会,那个姓夏的像是个大户人家出来的公子哥儿,可不像是个干粗活儿的。”
一听沈银川口中的那人姓夏,夏崇生敲着折扇的手猛地一顿。同时,心中暗自安慰姓夏的只是巧合。母亲派出去的人手,皆是有武艺在身的,怎会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逃出生天。
只是夏崇生虽是这般安慰自己,但心中仍是有些打鼓,状似不在意的问道:“哦,姓夏?倒是跟我亲戚是本家,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年方几何?”
“那人名叫夏般宁,也就弱冠之龄吧。看着气度不凡,之前应当读过书。”
夏崇生与夏唯谨相处的时日并不多,因此也并不知晓夏唯谨的小字就叫般宁。不过,听在耳中倒是有几分耳熟。不过夏崇生也并未往深处想,听对方并非叫夏唯谨后,也就放下了心。
见沈银川仍旧站在窗前眉头不展,夏崇生再次用折扇戳了戳他的肩膀。“行了,这事儿你就不必管了。你这些日子也没少帮本公子跑腿儿,待沈记倒了之后,本公子少不了你的好处。不过,什么时候能再带你妹妹出来,这几天不见心中还有些想呢。”
想起前阵子赵家闹着要退亲,沈银川便有些迟疑。“安公子,我妹妹马上就要出嫁了,您与她还是少见面为好。您有所不知,前些日子您约我妹妹被我那妹夫撞见,他来我家好一通闹呢。最后答应多陪嫁五两银子,这才作罢了。”
夏崇生乃是个十足的纨绔子弟,眼下见着对胃的沈春宁未曾吃到口中,哪里肯善罢甘休。一听上次只是赔了五两银子,扇着折扇不耐烦道:“我只是觉得与你妹妹投缘,一起说说话而已。她那夫家有什么可闹得?再说了只是五两银子而已,算得了什么。等下我让手下予你十两银子,你切莫烦了。”
沈银川一听夏崇生竟然给十两银子,心里不由一阵开心,对着夏崇生是谢了又谢。想着对方对自家妹妹的态度,又看了看夏崇生身上穿着的绫罗绸缎,一个大胆的想法油然而生。
若是春宁与赵家退了亲,跟了这姓安的,那他们全家岂不是也跟着吃香的喝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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