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熙川端着碗热汤过来,蒲伟彤咧嘴一笑。“估计至少要三年吧,至于什么时候能走,可不是我能说了算的。”
蒲伟彤的话让沈熙川和夏唯谨不禁一头雾水,正要追问个明白,沈熙川突然想到先前徐捕头曾经说过,唐河县要换新的县令过来,顿时恍然大悟。
“大人,难道您就是我们唐河新上任的县令大人?”
蒲伟彤出身定北侯府,便是靠祖上蒙荫也不至于来唐河当个小小的七品县令。不过,朝堂之事沈熙川和夏唯谨自是无法过问的,见蒲伟彤笑着点头,心中虽然好奇但也没有继续追问。
倒是一旁的张峰,看着面前年岁弱冠左右的青年,实难想象此人就是他们唐河县的新任县令。想到刚才自己跟县令大人说话时,语气多少有些不恭敬,心中不免有些惶恐。但看对方跟两位老板甚是熟稔,想来关系定然非同一般,也就慢慢放下了心来。
蒲伟彤一碗姜汤下肚,便也慢慢的缓了过来。本来想见识见识沈记食铺的涮锅的,不过看他们忙的脚不沾地也没好意思开口。勉强蹭了一顿早饭,便带着夏唯谨送的几个小坛子恋恋不舍的回了县衙。
……
新官儿上任,而且又是熟人,沈熙川自然没道理不给对方接风洗尘。
于是,沈熙川挑了个相对空闲的时间,叫了钱掌柜和徐捕头作陪,将蒲伟彤请到了自家铺子里。
对于蒲伟彤竟然下放到唐河来当县令,也着实让钱掌柜和徐捕头没有想到的。毕竟观对方气度并非是寻常人家出身,从钦差跨越到一县之尊,也着实让人想不到。
两人虽然也知道蒲伟彤是那等不拘小节的人,可毕竟是此地的父母官,说话间难免有些兢兢战战。不过,蒲伟彤并不在意,一双眼睛全被桌上的菜色所吸引。
“没想到只是几个月未见,沈老板竟然捣鼓出了这么多新花样儿。好在我来了唐河,否则不知道要错过多少好吃的。”
一旁作陪的夏唯谨见他如此,不禁有些好笑。“说句玩笑话,大人莫不是因为熙川的手艺,才来到唐河吧?”
夏唯谨此言一出,只见蒲伟彤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可不是,上京里呆着甚是无趣。恰好听说这边有缺,我就活动了一下来了唐河。”
听到这个回答,在场的人皆是一阵无语。同时,心里又不禁感慨还是背靠大树好乘凉。蒲伟彤能这般任性,若是没有定北侯府在背后撑腰,怕是也没人会信。
房间里正冷场时,只听门外脚步声响起。众人回头向外看去,只见沈熙川托了一个正在冒着热气的铜锅走了过来。
“般宁,帮我去厨房里把酱料端过来。”
先前蒲伟彤一直不相信沈熙川还会做涮锅,直到铜锅上了桌,夏唯谨又从厨房端来了酱料,这才忍不住惊叹出声。
“我还当他们说大话,没想到你竟然真的会做。这一个个的小碟子里都是什么,闻起来还挺香的?还有铜锅为什么一边是白色,一边是红色?你是加了什么东西么?”
这个铜锅是沈熙川找铁匠特制的,因为造价太高,便只做了两个,寻常只有自己用时才会拿出来。
沈熙川将碟子一一摆到几人面前,而后才帮蒲伟彤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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