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大哥是怎么当的?!”
沈春杰此言一出,沈临川眼眸闪烁顿时哑火不敢再言。沈春杰见他表情,知道那日自家老娘和弟弟去镇上,他应当是知情的,心中顿时怒火丛生。
“怪道老二这么老实的孩子硬是要分家出去,你瞧瞧你们一个两个的,你们这是要把他往死里逼啊!你们,你们怎么这么狠的心?!”
旁边房间躺了几天的沈银川心里本就一肚子火,听沈春杰这么说顿时忍无可忍,踉踉跄跄的从床上起了身。看着沈春杰,脸上的表情很是阴冷。
“我们狠心?!老二在镇上开铺子吃香的喝辣的,可曾想过家里?”
“那也是他一文一文挣出来的!你要是眼馋,就自己去挣啊,眼馋你二哥,算什么本事!”沈春杰本觉得沈银川年岁小,平时对他也多有包容,如今听他说话,竟是已经是非不分了。
“说起来你也老大不小了,干啥啥不成,吃啥啥不剩。舔着脸在家里靠爹娘养,你也真好意思!”
闻言,沈银川冷笑一声,“呵呵,那也比你在家当牛做马还挨男人打的强。”
沈银川的一句话,只戳的沈春杰眼前发黑。指着沈银川的手指抖了抖,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一句话来。一旁的林霜儿已经被吓得要哭出来,抱着沈春杰的腰,哽咽道:“娘,我想回家……”
沈春杰将低声哭泣的女儿往怀里搂了搂,眼眸含泪的看着沈银川,抬脚走出了房门。看着堂屋门口蹲着抽烟的老爹,沈春杰第一次感觉家人是如此的陌生……
……
沈春杰回了陶营子村,铺子里只剩下沈熙川和夏唯谨两人带着聪儿。闲来无事的三人也不知该去哪里闲逛,见院子里阳光正好,便搬了两把椅子和一个板凳在躺在院子里晒太阳。
与两人混熟的聪儿极其捣蛋,不是戳戳沈熙川的鼻子,就是跑过去揪揪夏唯谨的耳朵。让两人既无奈,又觉得好笑。
“哎,这天天闲得无事可做,还不如开铺子做生意呢。”沈熙川一边给坐在自己脚背上的聪儿剥瓜子,一边感叹道。
“确实无聊,加上这个小家伙还如此的磨人,我只看她一会儿,感觉比干一天活儿都要累。”
夏唯谨的话让沈熙川不由得失笑,“你这样想可怎么是好,后面若是你成家有了孩子,那你岂不是更受不了?”
提到成亲生子这个话题,夏唯谨剥花生的手猛地一颤,眼神斜了一眼沈熙川,见他正低头帮聪儿擦去嘴角的污渍,面带微笑,眼神温柔似水,只觉得心里某处被人狠狠地揪了一把。
“我觉得,就这样生活很好。”
夏唯谨的话只说了半段,后面的就被门外传来的问话声给盖住了。
“请问,店家是否还做生意?”
听到有人问话,沈熙川将脚背上的聪儿拉起,抱到夏唯谨的腿上。自己拍了拍手上的瓜子屑,快步走了出去。只见门外站着几个中年男子,身材魁梧,一看就是练家子。站在几人中央的还有一个身着宝蓝色锦袍的青年,正负手站在门口的台阶处眺望着远处的街景,显然是这些人的主家。
“几位客官,真不好意思。铺子今儿不营业,诸位去往别处看看吧。”
闻言,其中一个彪形大汉,皱着眉头便要说话。被锦衣男子给一把拦下来了,“既如此,那我们就往别处看看。此地距离舞阳不过百余里,快马加鞭不到两日就到了,倒也不用这么着急了。”
说着,那锦衣青年对着沈熙川颔了颔首,转身便要带着几个随从离去,然而目光扫过头顶的招牌时脚步猛地一顿。
“公子,您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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