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的问道:
“是不是只要我吃了你就会走?”
沈栖没说话,抿着嘴唇很轻的点了下头。
再僵持下去就该有人吃完午饭回来了,顾砚不希望有什么闲言碎语被传出去,既然得了保证,他便妥协了一步,埋头把饭吃了。
以前他舍不得让沈栖动手做菜,所以说出来也不怕笑话,这么多年他拢共只吃过三回沈栖做的菜,一次搬新家、一次分手,最后一次就是今天。
三次,次次都是不同的感受。
麻婆豆腐咸了,回锅肉柴了,辣子鸡还行,顾砚胡乱吃了几口,然后双手同时将饭盒装起来、盖上盖子,往沈栖面前一推:“好了,你可以走了。”
沈栖也伸手去碰饭盒,不确定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碰到了顾砚的指尖,顾砚迅速收回手,没再去看他。沈栖便也说到做到,拿着饭盒离开了办公室。
市场部的同事们回来时沈栖正在吃午饭,朱斌和他的工位离得近,就挨在他左手边,走过来时顺手将一听冰可乐放在沈栖的桌上,哥俩好似的搂着他的脖子,探头往他饭盒里看。
“原来你喜欢吃辣啊,难怪总不乐意跟我们一起吃饭。”朱斌恍然大悟道。
沈栖幅度很轻的点了下头:“嗯。”他有些生硬的避过朱斌的胳膊,加了块辣子鸡咬进嘴里。
刚嚼了两下就咳得停不下来,猛灌了一杯冷水才勉强把嘴里冲天的辣味压了下去。
“你没事吧,呛进气管了么这是?”朱斌被这声遖颩喥徦势浩大的咳嗽声给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开了那听可乐,给人递过去,“来,喝点可乐。”
“谢谢。”
沈栖抿了一口,咳嗽总算止住了,他把可乐放回桌上,抽了张纸巾擦掉脸上呛咳出来的眼泪,继续吃他的午饭。
这回吃的是麻婆豆腐,顾砚喜欢xx牌的辣酱,算是个小众的地方品牌。
七年时间那瓶辣酱从原来的2.5元涨到了3.5元,味道和包装却一点没变,不是很辣,但味道很鲜,吃馄饨饺子或者煎饺的时候,顾砚喜欢挖一勺拌进醋里,蘸着吃。
做麻婆豆腐也爱放这个。沈栖知道他喜欢吃辣,怕这个味不够,又往里面加了一把辣子,这下可真是辣上头了——
“咳咳咳……咳咳……”
朱斌看起来十分不理解:“你这……看起来也不像能吃辣啊……”
沈栖已经咳得说不出话,掀起脸皮看了朱斌一眼,摆了摆手。
“朱斌你干嘛呢,过来打游戏啊,人又不待见你呢,你杵那干嘛……”
有女同事喊朱斌,说话没避着人,沈栖伸手拿杯子的手一顿,但没多说什么,低头喝起了水。
倒是朱斌显得很尴尬:“那什么,那我过去了啊,你悠着点吃。”
沈栖知道同事们大多不太喜欢他,但这主要是他自己的问题。刚来公司时大家对他都很热情,但沈栖不爱和他们交流,也不怎么参与他们的聚餐泡吧活动,甚至强硬的同总监互呛,久而久之大家就对他失望了,敬而远之。
所以落到现在这样猫嫌狗不理的地步,他不怨任何人,因为是他自己把自己封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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