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连医生都说了,过敏不是小事,严重的话可能会导致休克。
因为这件事沈栖单方面和顾砚冷战了三天,到假期结束回程时他才勉强消了气,肯理一理顾砚了。
顾砚也同他再三保证,说以后绝不会再碰带壳类的海鲜,路上看见了都会跑得远远的,绝不多看一眼。
沈栖这才笑了,骂他:“白痴。”顾砚就小奶狗似的把头埋在他脖颈间,又是蹭又是亲,很委屈的样子。
但今晚顾砚却食言了,见了扇贝他不但没跑,还吃了。因为另外一个人。
而这次沈栖却再也没有立场没有身份去同对方生气、发脾气了,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去给顾砚买了药膏和药片,就这样还得担心对方肯不肯接受。
他刚才其实已经在房门外等了很久,敲过几次门、却都无人响应,他因此差点以为是顾砚从猫眼里看见是他,所以故意不开门。
“把水喝了,然后走吧,我想休息了。”顾砚吹完头发,站在床边,对沈栖说了他进门后的第一句话,却是要赶他走。
沈栖扫了一眼搁在小茶几上的药膏,料想顾砚肯定是不会主动用他买的药膏了。他缓慢的呼出一口带颤的气,拿过那支药膏,拆了封,然后朝对方说:
“我帮你涂药吧。”
顾砚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只是慢吞吞的走过来,微侧下。身,将那杯沈栖腆着脸皮讨来却一口没喝的水往沈栖面前挪了几分。
“不必了。不是说要喝水么,赶紧喝了赶紧走。”眉宇间已经压着不耐烦。
“顾砚。”沈栖顺势捏住他的手腕,神色间带上了几分哀戚。“顾砚,让我帮你涂药,涂完我就走,行么?”
顾砚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半晌后错开眼,嗤笑一声:“沈栖,你究竟……想干什么啊?是和那个什么灵灵分手了么?”
没想到顾砚突然会这么问,沈栖指尖颤了颤,攥着手腕的力道却更重了,将手腕都给捏红了。
顾砚耸了下肩,带着点自嘲的笑了笑:“看来我猜对了,你们分手了,所以你又想吃我这棵回头草了?沈栖,是你太贱还是觉得我太好骗啊?”
“不是的……我……”沈栖眼底一片黯然,正要解释时门外又响起了几声敲门声。顾砚挣开他的钳制,旋身走过去开门。
他半夜三更不睡觉赖在这个房间里是为了给顾砚送药,那么现在站在门外敲响了顾砚房门的人又是谁、为了什么呢。
沈栖心里已经有了个猜测。而事实也很快证实了他的猜测——
“顾哥。”谭晓磊笑意盈盈的站在门口,叫顾砚名字的时候语调里像撒了一层糖霜,很是甜腻。
“我想了想还是放心不下,所以去买了药膏。”谭晓磊朝顾砚晃了晃手里的药膏。
再要说话时瞥见了从房间内走出来的沈栖,他目光闪了闪,笑容变得有些勉强,“现在看来我是不是晚了一步?”
沈栖越过顾砚站到了门边,目光沉沉的把话茬接了过去:“是的,我已经买了。”
这话一出口,除他自己之外的两个人都愣住了。
尤其是顾砚。沈栖为人处事周到妥帖,对身边的人始终都是温和有礼的,两人自相识以来,他还从没见对方用这样的语气和态度对待过谁。
这太不像是这个人会做的事了。
他的视线不经意的落在对方身上,看这人咬着嘴唇堵在门口,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谭晓磊,像只困在牢笼里的受伤的野兽,眼底透着警惕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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