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些事必须弄明白,他本着兴师问罪的心态过去,挥手驱散烟雾,捂住鼻子道:“你什么时候兼职拉皮条了?”
闻昭掸了掸烟灰,懒洋洋地扫了他一眼,“要不是你蠢爆了找上门去,我也不至于干拉皮条这活。”
提起这事陆与闻便来气,他抑制着怒火,顾忌周围有人压低了声音,说话更显咬牙切齿。
“带我们出来就为了把方雨送到别人床上?舅舅你刚刚问我方雨是我的谁,我倒想问问你,方雨得罪你了吗?你要这么害他?”
“你得搞清楚,不是我害的他,是他先找上的那位陈总。”
闻昭狠吸一口香烟,“这事本来跟你跟我都没关系,怪我,你让我拿去修的那部手机,打进来一通电话,号码很眼熟我手贱接了,这他妈吃力不讨好的差事丢到我头上来。”
陆与闻狐疑,“是那陈总的电话?”
“对,听说人在剧组就让我安排了,他们之间有什么交易你应该去问方雨。”
陆与闻没接话。
闻昭冷哼一声,“今晚我只安排酒店,又没把人五花大绑送过去,他自己聪明逃了就成了,蠢得你跳出去当活靶,我为了不得罪人才找了个顶替。”
“你那叫只安排个酒店?”陆与闻低吼,“方雨什么都不知道,门一关他哪逃得掉?你简直把他往火坑里推!”
“我给过他暗示了,你当他不知道?蒙在鼓里的只有你,”闻昭眼皮也不掀一下,“你这个样子特别蠢,我说你该不会喜欢上他了?”
“没有。”陆与闻没好气道。
“你要是正义感爆棚没处使,可以去捐钱去扶老奶奶过马路,没必要费心思在一个出卖身体的人身上,人各有命,你帮他躲过一次两次,以后呢?他要真想靠这个走捷径,你还能拦着他不成?”
陆与闻懒得废话转身走人。
闻昭在他身后道:“你最好离他远点,你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就你这又蠢又冲动的劲儿,他骗你就跟玩似的。”
陆与闻拎着袋子回到酒店,他们俩图省事,出来前把两人的衣服装进一个袋子里。
等方雨来开门时,他打开看了眼,内裤毛巾背心团成一团,一堆深灰纯黑里竟夹杂着一抹白色,他用手拣了拣,发现那赫然是一条白色内裤。
没等他细看,方雨顶着湿答答的头发开了门,看见他手指头勾着的白色布料,脸一红,立即夺了过来。
陆与闻摸摸鼻子,关门进来,方雨扭头进卫生间,甩了他一脸的水。
“脾气还挺大。”陆与闻咕哝道,他跟在方雨背后进了卫生间,方雨双手交叉掀起短袖下摆,下摆掀至胸口才注意到他跟了进来。
“你干嘛?”方雨放下脱一半的衣服,回身直愣愣地看着他。
“我能干嘛,喏,衣服。”陆与闻递给方雨袋子,方雨接过来,陆与闻也不避着他,直接掀起马桶圈小解。
方雨笑了笑,挂起换洗衣物,继续脱衣服脱裤子。
马桶在盥洗台旁边,陆与闻一边小解,无意中瞄了眼镜子,镜面映出方雨脱掉内裤后完全赤裸的身体,白花花的晃眼。方雨进了淋浴间,陆与闻匆忙按下冲水按钮,到盥洗台前洗手。
水开得很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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