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点头让他操的。他还以为春天终于到了呢,结果……结果杨烨其实还是不能接受他。
而现在,就连想操也操不进去了。
逼也没操到,还把事情变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以后父子俩该怎么相处。杨卓觉得烦躁,他把一切都搞砸了!
如果今天不要那么急,再忍一忍,让杨烨真的喜欢他、真心实意地喜欢,再提出做爱的事情,结果会不会不一样呢?
郁结的心事堵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杨卓有点想哭。他扯下杨烨的被子,由于交合的部位已经分开,杨烨没有那么紧张,那床被子轻轻松松便被拉开了。杨卓爬到杨烨眼前,也侧躺下,一边紧紧抱着他:“爸爸……”
然后就忍不住哭出来。
肌肤相贴,杨烨的身体不由地颤抖,他试图挣脱开杨卓的手臂,两个人的皮肤上均布满了汗,泥鳅一样地滑。身体和胳膊像两条蛇似的纠缠了许久,杨烨终于睁开眼睛,就看见杨卓哭得稀里糊涂的脸。
说实话,他一直都只能把杨卓当成小孩子看,毕竟这是自己生的儿子。可这小屁孩做的事情,每一件都不像正常儿童会做的,尤其对自己怀有那样的心思,于是杨烨渐渐忘记了,忘记杨卓只是个未成年的事实。
可现在看见杨卓哭,他就又想起来:杨卓到底也只是个小孩儿而已。小孩皱着眉头,竭力不让自己的表情崩得太厉害,额上都起了青筋了,还要咬着嘴唇,委屈极了的样子。杨烨心情复杂,他担心杨卓又在装,博取他的同情和关心,但那张哭脸那么真实,他又有些茫然了。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杨烨焦躁地扭了扭身子,碰到杨卓疲软的下半身,猛然想起方才好像……好像是做到中途的时候,杨卓就软了。
所以……是哭这个吗?杨烨觉得有些好笑,又感到一抹隐隐的凄凉。他抿唇拍了拍杨卓的背,轻声说:“好了,好了,你怎么了?”
杨卓拼命摇头,抱杨烨更紧,眼泪和鼻涕都蹭在他胸前了。杨烨甚至不觉得恶心,毕竟杨卓是他生的,他自己的东西,怎么会嫌弃脏呢?忍不住抓了抓杨卓的头发,又问:“到底怎么了?”
“爸爸还是不喜欢我。”杨卓的声音因哽咽变了调,断断续续,歪歪扭扭。杨烨叹了口气,他们为这件事车轱辘话了好久,他甚至有些厌烦了。
但又说不出什么重话,就淡淡地揭穿他:“你怎么软了?”
杨卓红了脸,因为羞愧,也因为愤怒,再也憋不住,悲伤和委屈顿时倾泻而出:“我那是……呜呜……唔……爸爸……”
他哭得更厉害,吭哧吭哧地喘气,到最后几乎说不出话来。杨烨发现自己变得铁石心肠了,居然没有多心疼,反而觉得有些好笑:“不就是阳痿吗?我又不是没见过。”
他接待过的客人五花八门,其中也不乏性功能匮乏、要在娼妓身上寻求自信的男人。杨烨最讨厌那种人,因为他们失了所谓的“男子气概”,心理就变得扭曲起来,喜欢通过别的方式折磨人。
但杨卓不一样,得知杨卓不行时,杨烨只觉得有趣,仿佛看见一只虎斑猫伪装成凶巴巴的老虎,色胆包天,却有色心没能力。他仔细思索杨卓是怎么阳痿的,却寻不出一个答案,就继续追问窘得低头几乎看不见脸的杨卓:“什么时候得的?”
杨卓别扭地噘嘴,慢吞吞地开口:“就是……上次,黎修明给我吃多了药,春药。”
春药。
听见这个词,杨烨的眼神暗了下去,他想起了他自己也被黎修明喂了春药,最后还因此流产了。
刹那进,他突然对杨卓感同身受起来。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