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黎修明拎着,扔到房间中央的床上,床很软,我的身体在上面弹了弹。目光扫至来人,门口站立着一个男孩,相貌漂亮得甚至有些妖冶,妖精似地,慢慢脱了衣服。不知怎的,心里产生不好的预感。
黎修明手上多了一瓶药,他掐住我的脖子,像提溜一只鸡,然后将里边的药片朝我嘴里灌。我虽不知这是什么,但明白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紧咬牙关,不想让他得逞。但他毫不留情地朝我已疼痛难忍的腹部锤了一记,我忍不住“啊”地痛呼出声,他趁机将药倒进我嘴里。
好多,我的嘴都要被塞满了,不知道有多少颗,会过量吗?
我发出干呕声,想将药吐出来,但黎修明面无表情地捂住我的嘴。我满眼是泪地呜咽,哀求地看着他,他也不为所动。
由于没有吞进肚里,药在口中化开,一开始是很淡的苦味,后面几乎尝不出什么味道,却更令人恐惧。我挣扎,可药似乎已经发挥了作用——这么快的药效!浑身顷刻间发起热来,像被投入蒸笼般,又像是发高烧了,头脑也晕晕乎乎的。呼吸不畅,几近窒息。
那是……春药吗?
在视线都有些扭曲的高热中,我看见那个男孩上了床,床被他的重量颠得一晃。而黎修明离开了,他扯了张椅子,翘腿坐在房间角落。
看向黎修明的所在处,我突然注意到他前方已摆放了一架摄像机,红点闪烁,明晃晃地对着床,意图显著。当即心下一沉。
“你……”这就是黎修明的报复吗?
挣扎着想要下床将摄像机推倒,可那个漂亮男孩抱住了我,他已经扯了我的裤子,又动手脱我上衣。手法那样熟练,估计是个男妓。我真想笑,这样下流的人!这样下作的手段!
“哥。”明明年纪比我大,男孩还这样语调甜蜜地唤我。他滑溜的身体贴在我裸露的皮肤上,冰凉的体温勉强抚慰我燥热的身心。
可只一想到这人是个出来卖的,心理洁癖便发作了,像沾了什么脏东西,我烦躁地想要将他推开。但刚被揍过一顿,四肢疼痛,加之春药更是令我酸软无力。我像案板鱼肉一般,被他顺利扒了个精光。
“滚开……滚开!”我看见那个男孩抓我勃起的阴茎,蹬了蹬腿想踹他走,但牵到了筋,疼得龇牙咧嘴,再不敢进行大的动作。男孩突然低下头来,主动地舔舐我的肉棒,又将其小半个吞进喉咙里,收缩脸颊与喉咙。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和操杨烨的感觉不同,四壁并无湿软的弹性,可被喉道挤压前端、舌头挠舔后部的感觉却格外的……刺激。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喜欢口交,不仅仅是因为快感,还有进入本不该用以性交的器官时产生的倒错。那是一种视觉冲击,性器被他人含进嘴里、像品尝美味之物的反差体验。
在男孩悉心的服侍中,浑身的热度都朝腿间的位置流淌,从下体宣泄而出。我忍不住挺腰,想要更多地缓解这种燥热,将整根鸡巴都塞进男孩的嘴里。
他已尽力地吞咽我的肉棒,我看见他的嘴角似乎都已经撕裂了,口水从紧绷处流下,仍放松喉咙让我伸进去。男孩吸得我爽极了,但我看见他眨眼皱眉、十分难受的样子,看得我心烦意乱,“你别……不要弄了。”
男孩停下,慢慢吐出我的阴茎,然后爬上前,跨着我的身体,“哥,你好大。”他亲了亲我的额头,然后俯身吻我的嘴唇,我别开脸躲闪,“别碰我!”
亲吻应该是恋人的专属,我无法忍受和烨以外的任何人做,何况这个男孩只是个男妓。
还是……黎修明叫来的男妓。
我猛然想起黎修明还在身边。该死!如果换作平时,大脑清醒,我肯定不会沉浸在糖衣炮弹里、而忽视危险的存在。
扭头看向黎修明,他与我对视,弯了弯嘴角,眸色深沉,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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