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高中时期的浑浑噩噩和被强暴后痛不欲生,杨烨自以为具有很强的承受能力。可他最害怕、最担心的事情极有可能发生了:亲生儿子疑似对他有冲动。还有那个身临其境的春梦,简直就像……真实发生过一般。
如同走在一条名为“谎言”的易碎的玻璃长桥上,下方是深不见底的地狱,他只需轻轻一敲,就坠入丑陋绝望的真实世界。世界像一面镜子,他渐渐分不清什么是梦境、什么又是现实了,上床是假的,那个接吻呢?也是假的吗?
不想,不听,不看。只要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逃得远远的,就能假装岁月静好。掩耳盗铃,这是杨烨的生存法则。
直到他接到了杨卓的电话。
对面的男孩哭得很可怜,杨烨险些心软。他一边觉得儿子有时候成熟得可怕,一边又觉得对方也只是个小孩子而已。
把一个未成年人单独扔在家里,会不会对他太狠了呢?
两次离家出走,杨卓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上回是巴不得他这个父亲走得越远越好,这次则过分依赖,完全不希望他离开。
至少……至少小卓现在不恨他、而是喜欢他了,只是有那么一点点错误,但稍微修正一下不就好了吗?无论怎样,杨卓都是自己的儿子,
杨烨没法责怪杨卓,他怨自己没把小孩教好,才酿成了如今这档荒唐戏码,最终的苦果还是要自己来吃。时至今日,杨烨依然认为杨卓是错将亲情当成爱情,至于那个极其真实的梦,也只能归为某种心灵感应。
为了弥补自己的错误,杨烨决定将杨卓扭曲的想法纠正过来。
“你答应我,会去看心理医生,我就回去。”他觉得这个办法很好,自己不擅长改变杨卓,那就交给专业的人来做。虽然不情不愿,但好在杨卓最终答应了。
电话挂断,杨烨便思索着一个问题:他该去哪里找好的心理医生呢?那种医生应该很难预约,价格也很贵吧……
自然而然地,他想到了黎修明。
发消息过去,但不好意思在手机里直说杨卓的事儿,只道有事情要麻烦他,问他什么时候有时间。
说起来,这还是杨烨头一回约见黎修明,寻常都念着对方忙碌、体贴地只等他传唤。现在肯主动找黎修明帮忙,还是手上那枚戒指给了杨烨极大的底气。
“好啊,老婆,今晚在家等我。”不一会儿,黎修明便回复。自从确定结婚的事后,他也开始喊杨烨“老婆”,亲昵得仿佛二人已经结婚一般。
杨烨读出几分情欲,不由想象到今晚估计又是一夜旖旎,面上微红,当晚便把自己里外洗得干干净净。还穿上了衣柜里的情趣内衣:酒红色,半透明吊带的款式,其上还绣着精致的蕾丝边。藏在正经的宽松衣物下,等待被人发掘。
由于行李箱被杨卓扣了、没能带过来,黎修明便给杨烨重新置办了衣服。第一晚过夜时,他就已发现这件情趣内衣,但只是羞臊地抱怨黎修明“怎么准备这种衣服”,一边暗自猜测恋人何时会要求他穿上,尚没有主动引诱的想法。可现在他有求于人,又答应了杨卓搬回去、怕黎修明不乐意,百般思量之下,便出此下策。
因此,待黎修明敲开门时,一眼便看见小情人睡衣布料下隐隐透出的红色,还有敞开领口露出的纤细带子。心里当即猜到七七八八,同时觉得含蓄勾引他的杨烨实在欠操。
小腹被撩得着火,脸上偏偏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模样,与杨烨交换一个深且漫长的见面吻,随后在他的耳边轻嗅几下,“好香。”黎修明笑叹道,“一直在等我?”
杨烨被呼吸喷得脖侧燥痒,点了点头,闻到黎修明身上淡淡的酒味,“你……你喝酒了?”
“喝了一点。”黎修明将话题迅速带过,亲了亲杨烨的脸,“我去洗澡,宝宝在床上等我。”
杨烨红着脸,坐回床上,心里想着一会该如何同黎修明开口。他面皮薄,本想一直将儿子对自己有心思的事儿瞒到事情解决,或干脆永远不让黎修明知道。但现在又不得不说出口,实在是令人为难。
看见男人裹着浴袍的身体出现在门外时,杨烨矜持地将腿盘起。当黎修明靠近的时候,他乖顺地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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