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他身体里诞生的证明,无论是否不情愿,他都无法否认这种血缘的存在。
明明没有奶水,我却嗅到杨烨身上的乳香。吸着乳头的时候,心里格外不满:这里们明明都是我的,却给别的男人吸。”想到黎修明吸咬杨烨胸部的样子,就愈觉恶寒,“那么大的成年人了,还吸奶,也不嫌丢人!”
通过杨烨的剧烈反应,我知道子宫是无人到访之地,当即兴奋起来。子宫太脆弱,我不敢再用力,换作小幅度晃动腰部。两张小嘴同时箍着我,肉棒受到莫大的刺激,但杨烨的眉却始终锁起。
生怕干坏了子宫,我慢慢退出宫口,只在子宫壁外慢慢地磨。杨烨的眉头渐渐舒展了,双唇微开,流泻出痛却欢愉的吟哦:“呜……嗯……”
“爸爸,我干得你舒服吗?”我边操边叹,“爸爸……爸爸好棒……爸爸……”
移开毛巾,我再次与他接吻。迷药的味道还隐隐残留,在接吻的窒息与药物带来的的昏迷间,我陷入迷幻的情欲漩涡。与此同时,我的手往下摸索他的手,想与他十指并握。
但我在碰到他手背的同时,也摸到手指上一个坚硬的物事,棱角尖锐,像一把无形又锋利的刀,将我的意识劈得清醒了。
——那是杨烨的戒指。
是他和黎修明亲密关系的证明。
他马上要结婚了,成为黎修明的合法爱侣。杨烨可能会搬进黎修明的家里,每天晚上躺在黎修明怀中,和他拥抱接吻,乖巧地任丈夫玩弄。他们的结合将受到法律的认可、神明的祝福。他们可能会生下一窝又一窝的小杨烨,或小黎修明,像一群嗷嗷待哺的猪仔,在家里拱来拱去。
而我,这辈子只能像一只抬不起头的阴沟老鼠,只能将杨烨迷晕,操干不省人事的他。我会被遗忘在角落,世界上再也没有人记得杨烨还有一个孩子,叫杨卓。
心脏被搅碎,真恨不得将那枚戒指从杨烨手上拔下、扔得远远的。
杨烨又一次背叛了我,我已经陷入父子和好的甜蜜陷阱太久,几乎忘记他曾经怎样疏远我、冷落我、轻视我。我以为他终于决定对我好,其实不然,那些东西一直藏在他心里,他今晚教训我的那些话就是证明。
是他迫不及待地奔向黎修明的怀抱,把我丢在原地,还义正言辞地说什么“爸爸也有自己的生活”。
明明就是烦腻了我,却冠冕堂皇地劝我独立。他以前没有尽过父亲的职责,凭什么以父亲的名头压我?
对杨烨和黎修明的恨意化作操干的力度,我大开大合地操干我的父亲,撞得他身体后移、头顶几乎碰上床尾。
最终,一个漫长的深吻后,我在他的宫腔周围射精。希望我的精液能让杨烨怀孕,就像那个未曾谋面的父亲程方林一样。
我要让杨烨腹中的孩子折磨他和黎修明,一直到死。
清理完现场和双方的身体,我把杨烨搂在怀里,假装事后温存。
他刚刚好像意识到我在操他了,幸好我反应很快,就算他明天醒来,估计也只会觉得做了一场春梦而已。不管怎样,我不想去思考未来的事了,我只要享受现在就好。
至少现在,杨烨是属于我的。
我们本来就是畸形的父子关系,再扭曲一点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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