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宴洐轻问:“什么药理?”
“以前的……”肚子被身后的人顶弄得有些晃动,倚春想要收回手安抚孩子,但萧宴洐就是没有松开自己的意愿,“宴郎,孩子……”
“别管他。”萧宴洐拉开倚春护着肚子的手,与之十指相扣,继续温存:“春儿还没有回答我,什么药理?”
“让我恢复男儿身的药理……”倚春被逼得哭了出来,他两手抓紧萧宴洐,现在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身后的男人给他带来的安全感。
“恢复男儿身?”萧宴洐微微皱眉,“春儿一直都在喝?”
“嗯……嗯。”倚春无意识地哼着。
萧宴洐有些恼怒,用狠了力道,倚春惊呼,身子大弧度地摇动着,“啊……宴郎,你轻一点,孩子,孩子……”
“说了别管孩子,他好的很。”萧宴洐不满意他分心,故意深埋继续,把他弄得阵阵发颤,前端的稚嫩流了水。
“后来呢?药理什么时候停的?”他把龟头频频顶进那子宫口,深入得可怕好像就要冲破那护着孩子的地方。倚春不得不摇头示软。
“第一次……第一次之后……”
萧宴洐这才松了下来,吻着他发汗的鬓边,“以后不许再碰了,知道吗?”
“没再喝了……”
许是许久未深入,倚春被萧宴洐顶弄百来下之后,他后脊骨便传来快感,冲到自己的前端之上,稚嫩绷紧了。可他后面的萧宴洐越顶越快,越顶越深。
“宴郎,我不行了,我要去了……”倚春绷直脚趾,他甚至顾不上肚子了,在稚嫩抽动几下,他闷哼着射出了精液。
“春儿,春儿,你等等我。”萧宴洐也被他夹地舒爽,也不敢抽弄许久,黏腻的撞击声加深了听觉,在二十来下之后,他把龟头埋在深处,咬着倚春的耳垂,宣泄了快感。把还在余韵中的倚春又刺激得绷直脚趾,甬道里面灌溉了龟头大量的湿液。
而后,倚春倒在萧宴洐怀里平息。
萧宴洐将他扶好躺在床榻上,抽出半硬的性器,温柔地帮倚春整理衣物。他的视线落在另外一只尚未得到宠爱的粉乳,看了一眼晕晕欲睡的倚春,低头吻上一下那乳尖。
乳尖仿佛得到回应一样,挺立着散发红晕,乳尖上中间的小孔溢出一点点白色,萧宴洐眯了眯眼,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倚春闭着眼睛嘤咛一声。
萧宴洐嘴角上扬,那指腹带着恶劣,用指甲扣着那小孔,再用舌尖拼命的往里面顶弄。刺麻的感觉刺激着倚春,他想要躲避那股不太舒服的感觉,可偏偏又被萧宴洐用手抓住了粉乳使他动弹不得。
倚春扭捏着身子,欲迎还拒的。
萧宴洐忍无可忍的张开便把粉乳含进嘴里。
“啊!”倚春被胸前的嘬力猛然惊喜,他慌乱地睁开迷糊的眼睛看到了埋在胸前的头颅,他两手揪紧了床褥,把身子往萧宴洐嘴里托了托。
“宴郎……”
“嗯?”萧宴洐含糊不清地回他,顶着舌用力地吮吸着,倚春觉得粉乳发涨发疼,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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