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到了离山,请记得好好照顾自己。”
“我会的,族长阿爷。”
嘎哈达没想到倚春竟然真的提了,面色不太好,但还是忍着。
索尔腾有些担心倚春,走过来说道:“我送倚春回隆婶那边吧。”
嘎哈达还想说些什么,被族长阿爷的目光忍了回去。
等两人走出帐外,倚春看着黑夜中的火光,脑袋晃了一下,索尔腾连忙扶着他,“怎么了?倚春。”
倚春咬了咬牙,稳住了自己,摇了摇头道:“索尔腾,你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索尔腾问:“什么事?”
“无论如何,今天你一定要跟着嘎哈达。”
索尔腾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倚春说的话肯定有他的道理,于是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
“谢谢。”倚春笑了笑,“我一个人回去就好了,索尔腾,明日不必过来跟我道别了。”
因为他可能,今天晚上就离开了,以防万一。
“好。”
倚春不知道怎么回到帐里的,他只觉得整个人浮浮沉沉的,撑着剩存的意识回到能让自己稍稍安心的地方。嘎哈达那杯酒肯定有问题,所以他拜托索尔腾帮他忙,因为他知道索尔腾答应的事肯定可以做到。
倚春勉强地翻找出来银针,视线已经很模糊了,他看不清自己的手,所以银针也扎不准。几个来回,那细小的银针掉到地上找不到了。
倚春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拿第二根了,他觉得自己全身发热,两脚酸软,底下两个地方都湿润了。
倚春气喘吁吁地爬回床上,拉起毯子把自己裹紧蜷缩起来。他不能让别人看到,更不能让别人碰到这副躯体。
因为这是……
属于宴郎一个人的。
第二十五章 坏东西
夜依旧继续。
帐内,羊毛毯铺垫的床上,那毯子已经不知道何时被主人家推至一旁,原本蜷缩着的人儿正难耐地磨蹭着底下有些粗糙的毛毯。他上衣凌乱,脸颊嫣红,汗衫已经湿透了,但仍旧倔强地咬着嘴唇。
时而忍不住的低吟溢出,在止不住的瘙痒之后,他把指甲扣入了掌心,深可见血。
倚春痛苦地弯起膝盖,跪趴在床上,两穴流出的水已经弄湿的亵裤。他咽了一下口水,下体越发瘙痒难耐让他苦不堪言。
好想……
好想要……
“宴郎……”
倚春微微睁眼,却看不清视线,同样湿润的眼眸,瘫痪的意识,脑海里面只剩下一个声音。
“宴郎……”
嘎哈达居然敢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若不是顾及族长阿爷,按以往他对倚春的无礼,自己早就把他给废了。
帐门被人撕开了,沉稳的脚步声离倚春越来越近,直到走到床边停了下来。
倚春抖着身子,隐隐约约听到了什么,他挣扎着向前爬,害怕来人触碰到自己。
索尔腾不可能失约,来人也不像是嘎哈达。可是是谁?敢私闯住帐,要是被人发现,这也是重罪。
“滚……开……”倚春的声音没有丝毫的威胁力,反而像是一种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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