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想逃开又想得到更多的感觉太可怕了。
萧宴洐顶了一会儿像是听了倚春的话,舌头绕过了那依旧被角先生舒软的甬道,他贴紧倚春,把性器推了进去。
大过那角先生不知多少的滚烫性器一插到底,倚春便受不住抖了几下,一直绷紧的稚嫩便把精液射在床榻上。
萧宴洐抽动着性器,“春儿老是不乖,都不等等我就先舒服了去。”
倚春刚射完,后又被勾起情欲,难受想哭,他又无法阻止后面故意的男人,全身泛红得喘着气,抿着唇不回答他的胡话。
“春儿,那角先生弄得是不是也很舒服?”萧宴洐故意啧了一下,“我好像有些不乐意了,虽说那是有趣的玩意儿,可是它若是得了春儿的喜欢,不再喜欢我这底下的这根了,那该如何是好?”
萧宴洐突然弄得慢,但又故意磨着那处敏感,把倚春差点送上极乐的瞬间又掉了下来,回回如此。
“王爷……”倚春松开牙口,“你不要折磨春儿了……”
“哦?春儿这是冤枉我了。”萧宴洐笑道,“我这不是心里不舒坦嘛,早知画船有如此好物,我便不再带春儿过来了。”
“胡说……”八道,他这摆明就是故意的,明明是他寻了这些玩意儿,又用在自己身上,这会儿倒是委屈上了。不过那玉质的角先生,即便再如何得趣,也比不过有温度,有实感的性器。
“春儿啊……”
“不是。”他每每都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但又深陷其中,“王爷的好……”
萧宴洐懒洋洋地笑问:“什么?”
倚春哭出声来,“王爷的舒服,春儿不要那角先生了……”
萧宴洐才满意地笑了,“春儿贪心!不过我喜欢。”他话还没说完,便拉着倚春狠狠地抽动起来。
倚春被撞得粉乳摇晃着,嗯啊着不停,顾不上外面的乐舞,放肆地哭唤着男人的粗暴。
第十七章 归去否
两轮性事后,倚春像是破碎的娃娃睡着了,他前后的穴口都流着湿液,男人细心地为他盖好被子之后,便穿衣下了床榻。
外面那乐师和舞娘被刚刚潜了出去,萧宴洐光着脚出去外层,却看到了不知道何时跪趴在地上的一名舞娘。
萧宴洐不动声色地坐了下来,那舞娘本是领舞,放在在外层的时候就一直听着里面的动静,饶是她被训练多年也惊叹王爷的勇猛。她不知道倚春的身份,只认为是伺候的小倌儿,听着那欲仙欲死的声音,她跳着舞差点就把持不住了,底下早已经湿哒哒的一片。
所以她斗胆,私自留了下来,就跪趴在外面等着王爷结束。
那小倌听着声音生涩得很,像是根本不能满足王爷。
舞娘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下萧宴洐,但又被他的气宇非凡给羞怕得继续低头。到底是赫赫有名的平安王,脾性多少是听闻过的,舞娘贸然留下已经是忐忑不安了,她实在也不敢过于造次。
萧宴洐勾着笑,舞娘又大着胆子抬头,对上萧宴洐放肆的目光,羞怕得移了移视线。在看到上面的茶水时,连忙起来给萧宴洐倒了杯茶。
随着她的动作,她本来暴露的衣裳滑下外衫,露出一片白皙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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