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眉弯弯, 樱唇微张,笑开的时候好像一只抓到了毛线球的小猫。
“苏哥哥,你怎么在这?”王浮又惊又喜。
苏轼听她开口,仍然是那副脆生生的嗓音,砰砰跳动的心脏稍微平和了一些,笑着说“屈山长也邀了我的父亲来中贡书院任职,
阿娘在城中租了一个小院子,我们一家人都住在东城那口井旁边,说来也算是与你们家隔河相望。”
原来苏洵也来了, 王浮心中有些雀跃,突然又觉得不对“这还不到午时呢, 你怎么就散学了?”
“听同窗秦嵘秦兄说老师一家今天回来,我就想下山看看,没想到在这里就碰到你了。”
“原来是秦家表兄告诉你的呀!我们小时候还在一个学堂念书呢,我也好久没见过他了。我带冬郎和小侄子出来熟悉熟悉环境,家里在打扫归置,我偷了个懒,哈哈。”冬郎听见自己的名字,连忙拉王浮的裙角,他很小的时候见过苏轼,但时间太久了,已经完全把他给忘了。
王浮教冬郎叫他“哥哥”,苏轼见澄哥儿又白又胖,摸了摸他的脑袋,笑着问“这是瑾兄的孩子吗?”
“对呀,他就是我在信里同你提过的澄哥儿,澄哥儿可乖了,来,澄哥儿,叫‘苏叔父’!”
澄哥儿口齿不清地喊“书……”两个人笑得合不拢嘴。
苏轼见她抱着澄哥儿有些吃力,便顺手把他接过去,放在自己肩头,澄哥儿刚开始还有点害怕,等多走了几步,立刻适应了,张开小手扑腾着,口中念念有词“飞飞……”
一别经年,再见之时,仍能毫无芥蒂,宛如昨日才刚刚分别,这种奇妙的感觉都让两人觉得不可思议,好像时光凝固在了对方身上,纵使身体和年龄在增长,那个人却一如往常。
“苏哥哥,去我家坐坐吧,后院的紫藤花开了,我给你做藤萝花饼,唔,当然少不了红烧肉、酱香猪蹄啦!”
“嗯,我也很想念十娘亲手做的饭菜。”
苏轼的到来让王家再次忙乱起来,这所老宅子虽然近几年没人住,却也是每年修缮的,如今已经面貌大改,十分宜居,主要是回来得比较匆忙,带的东西太多,所以才杂乱。
王家人从不把苏轼当外人,见他来了,都过来同他聊天,询问近况。王方更是开心,当场就给苏轼出了一道题目,苏轼答得又快又好,相比昔日,个人风格和思想内涵更为突出和深刻了,想必是苏洵的教导之功。
王方说“令尊在上的造诣令人佩服,早有心求教,如今能共事一处,真是天赐良机。”
苏洵和王方算得上是笔友,因为苏轼的原因,两家关系很好,互相通信也算是频繁,王方还盛情邀请苏洵给《和乐小报》投稿,苏洵守孝期间没什么别的事做,学问上很有长进,做出来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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