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文修闻言,立刻站直了,反常地拉住了梁文棋的袖子,十分谄媚地说“说到娶妻,我还得拜托你一件事。”
“你可别想祸害我的那些小姐妹,尤其三娘姐姐、十娘和白芷,那都是你配不上的。”梁文棋懒得和他说,干脆甩了袖子轰他“算了算了,本不该我管的闲事,你自己玩去吧,我也不去阿娘那里告状了,她最
近休息不好,就让她安生一天吧。”
“哥哥我可是要去做大事的人了,怎么能说是‘玩’?我跟你说真的,多多写信给王家姐妹,帮我看住你嫂子,不能让别人趁虚而入,懂不懂?”
梁文修出乎意料的认真倒让梁文棋迷惑起来,一听是“王家姐妹”,立刻炸了“你还想坐享齐人之美?十娘才几岁啊,你个禽兽!”
梁文修一想到王浮那副愈发张扬绮丽的面孔和她层出不穷的“阴谋诡计”,连忙撇清“你会错意了,我是让你看着三娘,顺便阻止十娘从中作梗,三娘性子软,最听十娘的话。我还没来得及跟三娘说,到时候阴差阳错,十娘给她安排了别的亲事,我不就功亏一篑了?”事实上他还安排了沈括,呃,虽然他是个外人,但传话应该是没问题的。
他是没想到,沈括跟王浮的关系更铁,跟他就是酒肉朋友,这“酒肉”呢,还是王浮出的,收到他的信,转头就把他卖了。
梁文棋呆住,脑子里一团浆糊,她哥跟三娘?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她还没想明白,梁文修又凑近,笑得跟朵花儿似的,低声说“你开了铺子,手里有闲钱,哥哥我往日没做过什么正经事,此一去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你就支援一下哥哥,我也不多要,五百两差不多了。”
梁文棋虽然理不清这其中复杂的关系,可一谈到要钱,她就什么都明白了,合着这就是来骗钱的!
“骗子,你做梦!我一文钱都不会给你!”梁文棋一声怒吼,伸脚就要踹他,梁文修讪笑着躲开,背着他的马球杆,跨上骏马,先是打了个轻快的唿哨,后又叹了口气,突然正色道“文棋,我走了,照顾好爹爹和阿娘,谢谢你了。”
梁文棋从回忆中醒过神,看了看她娘半白的头发和手里捻动的佛珠,暗暗骂了一句“梁文修,大骗子!”
她在信中回复王浮“梁文修他贪功冒进,在庆州边境失踪了,消息一直压着,不敢让你们知道,爹爹说,他可能……可能回不来啦,梁文修啊,真是个大骗子。之前他走的时候请我帮忙撮合他和三娘,如今看来是不成了,幸好我觉得他不靠谱,没敢跟三娘说,现在跟你说了,就当是说个笑话吧,你可不要和三娘说,为了他那种人徒增烦恼,不值当……”
语气一片轻松,可王浮却看出了纸上的褶皱和泪痕,显然写信的人已经哭到控制不好纸笔,只是强颜欢笑罢了。
王浮不相信梁文修那样的天赐锦鲤会遇险,立刻发动她的商业网,商人虽有国籍,商业却是无国界的。
随着生意越做越大,王家在邓州的矿场是他们的主要收入来源,主要这个矿场是官家御赐的,免了赋税,技术的先进,管理的严格,再加上范仲淹的大力扶持,想不赚钱都难。另外就是她特意分出去的产业,和乐楼是与程家二房合作,赵家书籍铺是以赵氏名义,鸭绒被是和梁文棋、白芷合作,丝绸是二娘经营,看似她占不了多少份额,事实上这些产业的发展动力都是她,分出去,既不惹眼又能以防万一。
她在各地都有商铺,既是发展和搜集信息的需要,也是想着狡兔三窟,万一将来有事,好有个避难所。
除了自己派人深入梁文修失踪的地方探查,她还写信给范仲淹,以一篇兵论作为交换,请他联系他和韩琦在秦州、庆州的旧交,帮忙寻找梁文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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