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地咳了两声,说道“这也没什么,毕竟我是出题的人,出这个题就是把填好了的数字剔除掉,我当然知道答案了,这个游戏是有规则的,算学之精深奥妙,我辈终生难以穷尽。”
“那如果一直没有人解出来,会不会就成了我们骗人,影响《和乐小报》的信誉啊?”二娘一向细心,但王浮没想到她还能想得这么深。
“过几天就会有人解出来的,天底下最不缺的就是聪明人,一个解了很久才解出来的题,和一个轻易就能解出来的题,哪个更能吸引人们的注意?这也是一种手段,叫做‘营销’,只要营销功力深,圆的能说成扁的,黑的也能说成白的。如果真的没人解出来——”王浮顿了顿,嘿嘿一笑,“这种事是不可能发生的。”
众人了然,都道她“奸诈”,王浮呵呵,十分严肃地表示这都是“策略”,怎么能叫“奸诈”?
宋氏身边的春梅过来问冬郎的情况,也没敲门,自个儿掀了门帘,悄无声息地从旁边走过来,先抱了冬郎起来,才喏喏道“二夫人睡醒,问冬郎去哪了,让奴婢把冬郎领回去。”
王浮有些不悦,二婶最近一直卧床,她去看过了,宋氏的身体并没有严重到下不了床的地步,不论她是出于什么原因,赵氏一个人忙里忙外,差点累倒,她都是冷眼旁观,连句关心的话都不说,而好八卦的史大娘曾在她面前提到,宋氏常在房中说些酸不溜秋的话,说她们过于奢侈,又说祖父祖母对待儿孙不公,偏疼大房。
这些话她也是听听就算了,她也不是什么灵丹妙药、金银财宝,人人都爱的,但宋氏这样还是很伤一家人的感情的,让她欣慰的是,二娘最近都不怎么
去宋氏那里了,常常带着冬郎来她房里聊天做绣活。宋氏身边的两个使女,春梅怯懦,春竹刻薄,很上不了台面,但她们俩名为使女,实则是二叔的侍妾,王浮再怎么看不惯,都不可能把她们发落到外头去。
王浮没说话,姐妹们一向都以她为中心,她不说话,整间屋子里也没人敢说话,于是死一般的沉寂。二娘心中暗呼不好,立刻站起来说“是我带了冬郎来十娘这玩耍,你只管去回了阿娘便是,外头冷得很,这会儿把冬郎带回去,恐怕他受不住外头的寒气,还是让他在这里待着吧!”
春梅虽怯懦,但她的怯懦常常是对宋氏的,丝毫不敢违背宋氏的吩咐,听了二娘的话,她并没有把冬郎放下来,而是低着头小声回道“二娘子的话奴婢不敢不听,但夫人那边奴婢也交待不了……”
二娘便生了气,柳眉倒竖,斥她“我也不是小孩子了,知道分寸,冬郎由我照顾,一向都好得很,阿娘那里你尽管去说,难道她还会罚你不成?”
春梅眼中含着热泪,咬着嘴唇不敢分辩,把冬郎放下来,扭扭捏捏地走了。不一会儿,屋子里的人就听见她在外头放声大哭的声音,面面相觑。
二娘被这哭声触动心肠,一下跌倒在椅子上,也拿出帕子抹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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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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