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物呢。
然而话音落地,赵锦堂等人,包括言书在内,都震惊的看着他。准确点说,是看着他的身后。
秦遇心里一咯噔,机械性地转身,草棚里的毛驴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往外淌泪。
它发觉秦遇在看它,欢喜的嗯昂嗯昂叫,但眼里的泪水涌的更多了,这种一般发生在人身上,又哭又笑的复杂情绪,此时却体现在一头毛驴身上,让人惊讶又让人震撼。
秦遇呆住了,这次轮到秦遇没有反应,毛驴就疯了似的往栅栏上撞,似乎要把阻拦它的栅栏撞开,用力之猛,脑袋上很快见了血。
秦遇回过神来,这时其他人也过来,赵锦州立刻把栅栏打开,毛驴一下子往秦遇怀里钻。血迹蹭在了秦遇的衣服上。
言书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事,下意识看向秦遇,秦遇试探着摸了摸毛驴的背,给它顺毛,好一会儿毛驴才平静下来。
这毛驴实在瘦了,秦遇给它顺毛的时候,仿佛都能摸到毛驴皮下的骨头。
“有毛驴吃的草料吗?”他问。
“有。”赵锦州一溜烟儿跑走了,没一会儿拿着一堆草料回来。
这毛驴还不吃,秦遇试探着喂到它嘴边,毛驴看了秦遇一眼,才张口吃。
这超出秦遇的认知了,就是在现代,他也没听过这种事。
等等,他好像是听过的,不过是狗。
秦遇忽然生出一种愧疚感,他自问自己生平做事,都是对得起良心,也从不后悔。但是如今看到这毛驴,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
等到毛驴吃的差不多了,秦遇刚动一下,毛驴就一口咬住秦遇的衣摆。它似乎以为秦遇又不要它了。
言书看着毛驴,又看看秦遇,犹豫道:“夫君。”
赵锦堂笑了一声,“阿遇,这毛驴本就是你的,你带走吧。我是个俗人,留不住这么有灵性的牲畜。”
秦遇:“锦堂,我”
赵锦堂拍在他肩膀上:“咱们俩就不要见外了。”
秦遇望着他,赵锦堂眼神明亮,秦遇移开目光,朝他拱手:“多谢锦堂。”
秦遇今日出门,没带那么多银子,索性扯下腰间一块玉佩,递过去。
赵
锦堂不收:“阿遇,你这是做什么?”
秦遇:“锦堂厚道,我也非薄义之人。你不收,叫我如何心安。”
这玉佩材质不错,是秦遇当初在京城买的,花了他三十多两银子。没办法,人的交际来往,总要打量对方的衣着,秦遇衣服素朴,需要一块稍微好点的玉佩“点睛”。
京城的手艺师傅远胜小地方,赵锦堂家里就是做首饰生意的,自然识货,他忙道:“这太多了,你把玉佩收回去,回头按原价允我就是。”
这玉佩的价值,比当初他买驴子的价格,翻了一倍还多。
秦遇道:“你收着吧,这么灵性的毛驴,若不是你,我可能都不会发觉。”
话说到这份上,赵锦堂也不再推辞了。
秦遇给毛驴止了血,上了药,就带着毛驴回家了。
张氏看到儿子带一头毛驴回来,还有些不解:“怎么又买一头驴。”
“娘再好生看看。”
张氏莫名,但还是照做,然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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