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做love的过程中,霍骋野很喜欢听季行简的细碎的哭声,季行简哭的越上不来气,他越想狠狠欺负他,但现在是事后,他慌得要死,恨不得给他跪下。
好一会儿,季行简的哭声渐渐归于止息,眼泪也止住,脸埋在霍骋野胸口,手勉强搂住他的脖子,一边抽噎着,一边很小声的说了句什么。
“嗯?”霍骋野没听清,低头用下巴蹭着他的颈窝。
“脏。”
这次霍骋野听清了,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季行简是为什么哭。
烫热的唇贴着季行简脖子上的红痕,勾起一点弧度。Alpha轻声开口:“觉得丢人?”
季行简屈辱似的闭上眼睛,岂止是丢人,简直是耻辱。
他从上幼儿园之后就再也没尿过床,可是如今他二十七岁了,被霍骋野弄到失神不说,还在极度欢愉中控制不住的……失禁了。
不仅弄脏了霍骋野的上衣和裤子,还要霍骋野像照顾小孩儿一样帮他擦拭干净……
多脏啊。
季行简觉得霍骋野心里肯定偷偷嫌弃自己,脸都白了。
霍骋野知道他羞耻心强,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他的情绪。“有什么丢人的,我又不是没看过。”
“……不一样。”性质不一样,那是在厕所,这是在车里。去厕所是意识控制的,刚才是无意识的,跟小孩儿一样……
霍骋野忍不住轻笑,“确实不一样,刚刚你是因为太爽了。”
“……”湿漉漉的睫毛轻颤着,季行简手指收拢,唇都咬的发白。
“我说错了吗?你的反应明明是爽翻了。”用唇抿了下季行简耳垂上的小痣,霍骋野继续拿话臊他:“我也爽,生理和心理的双重爽,因为我把你操/失/禁了,这说明你老公我器大活儿好,能满足你,喂饱你……”
Alpha用污言秽语一点点冲散了笼罩在季行简心上的阴霾,脸上慢慢泛起血色,耳垂也像是烧起来一般变得发烫。
“收起你自以为是的羞耻心,我是你老公,在我面前没有丢人这一说。”霍骋野用低沉的嗓音说着不太温柔的话,正经不过两秒,又开始逗弄怀里的人:“以前我只想将你操/射或者哭,以后怕是总想将你操/尿。”
安抚性的信息素和熟悉坏透的腔调让季行简彻底放松下来,埋在霍骋野怀里气恼的去咬他,“你、你别说这些……”
“害羞了?”霍骋野眉梢挑起,小腹和季行简臀部肌肉相贴,因为细微的动作不可避免的产生摩擦,再次蠢蠢欲动,“老婆……再来一次車震好不好,反正车已经脏了,总归是要送去清理的,不在乎再脏一次。”
闻言,怀里的人后背抖了下,话都说不利索:“不要……累……肚子……涨得难受……”
一次就已经让他浑身脱力,要是再来一次怕是半条命都没了。
“可是我想。”霍骋野湿热的呼吸贴着季行简的脖颈,手不老实的四处游荡,小霍同学也渐渐支棱起来,贴着季行简,变化的过程清晰明显。
东侧天空隐约透出几分光亮,偶尔还能听到主路上的鸣笛声。
季行简脑海中不受控制的勾勒出小霍同学的形状,脸颊更烫,“我不想……脏,回家洗澡……”
Alpha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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