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发软,季行简咬了下唇,眼睫轻颤着低低应了一声:“有点儿难受,涨……”
为了照顾季行简的感受,Alpha动作很慢,体贴的同时,也异常折磨人。
光线昏暗,季行简被龙舌兰酒味道的信息素密密实实的包裹着,身体越来越烫。
不经意偏头,屏幕中的人正激烈“交战”,细碎的呻吟声和噗叽噗叽的声音传入耳中,令他不自觉收缩。
霍骋野呼吸更沉,克制着欲望缓慢推进。
季行简感觉自己被完全钉在烙铁上,整个人都动弹不得,只能更加用力的搂着Alpha的肩膀。
“可以了吗?”
闭着眼轻颤着,季行简又听见霍骋野低沉的声音。
这一次倒是没等季行简的回应,掐住腰,幅度很小。
季行简有点儿受不住这种体贴。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分明好几次,已经触及深处,激地季行简浑身轻颤,可Alpha就像是毫无所觉一样,有意避开。
“嗯……”被这温吞的行为磨的浑身泛红,季行简终于受不住,呜咽着轻哼:“霍骋野……”
吻着他的眼睑,霍骋野低笑着:“叫我什么?”
季行简咬着唇,睁开的眸子水汽涟涟,声音沉闷:“霍骋野。”
霍骋野揉着他细软的发丝,温热的吐息贴着他耳畔划过:“换一个,叫老公……”
轻撞了下,指腹摩挲着额角,霍骋野半垂着眼眸睨着身下的人,“叫老公好不好?”
季行简眼角被逼出了生理泪水,Alpha一直在循循善诱,似乎非要季行简喊那两个字才肯继续。
僵持许久,季行简嘴唇用力抿成一道直线,闭了下眼睛,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在霍骋野灼热目光的注视下,季行简搂着他的脖子微微抬头,唇瓣贴近他的耳侧,用气声说:“我……你。”俞思齐让他钓着霍骋野,他钓了一个星期,应该差不多了。
很简短的一句话,直接把霍骋野听愣了。
他刚刚说什么?
霍骋野不可置信地看着季行简,深吸了口气,缓冲过快的心跳,“你、说什么?!!”
羞恼微颤地,季行简睫毛簌簌,声音微不可闻:“我刚刚没说话啊……”
霍骋野咬了下牙,再次将人按到沙发上,抵着他的额头,一字一顿:“你明明说了,说的什么,重复一遍!”
季行简避开视线,抿着唇不吭声。
他偶尔也会有坏心思,但很少会表现出来。
那晚霍骋野喝醉的时候也是这样,他不过是学霍骋野罢了。
“季行简,”霍骋野内心隐隐焦躁,声音透着急切:“你再说一遍。”
心跳地剧烈,宛如擂鼓。
信息素携风裹雨似的压下来,令人几乎喘不过气。
“你明明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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