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但季行简脑子却不受控制的开始织造场景画面。
“那你想什么呢?”
“我什么都没想!”季行简的呼吸早已乱了节奏,身体可耻的开始发烫,所谓的“镇定自若”已经被霍骋野的烙铁烧成灰烬。
他猛然意识到,和霍骋野在一起久了,他变色了。
霍骋野轻笑着问:“没想就没想,怎么还生气了?”话音停顿了下,他又道:“别生气了,给你玩玩具。”
说完,他带着季行简的手动了下。
季行简浑身僵硬,羞赧地将头埋在霍骋野胸口,声音隐隐颤抖,如蚊鸣般:“我不玩,我要回去睡觉。”
“不管我了吗?”霍骋野故意在他耳边喷气,龙舌兰酒味道的信息素将季行简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语气苦涩:“我会难受死的。”
眼睫轻颤,季行简陷入茫然。
他并不想看到霍骋野如此难受,他是想帮他的,但又不那么情愿,总之就是很别扭,他也说不清是什么原由。
“你……可以找别人解决……”
“……”霍骋野顿了下,握着他的手渐渐松开,语气有些凉:“我不会找别人。”
季行简呼吸一滞,脱口问道:“为什么?”
“别人不是你。”霍骋野压着嗓音,下颌线因为咬牙的动作紧绷,“只能是你,不是你就不行。季行简,我只要你,也只想要你,你要是不帮我的话我就对你用强,用信息素压你,反正你反抗不了……”
明明是很强势的话,但从霍骋野嘴里说出来竟透着股委屈,好像季行简欺负他了一样。
季行简额头靠着霍骋野的胸口半天没动静,霍骋野刚才的话一遍遍在耳边回荡,一下下戳动着他的心脏。
拨云见日。
季行简好像知道了为什么自己明明想,却又有些不情愿。
因为喜欢,所以想得到回馈,哪怕是只有一丁点,能够证明他在霍骋野心里是不同的。
“不是我就不行?”季行简无意识的喃声,也不知霍骋野有没有听到。
光线昏暗,四下寂静,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和不太清晰的心跳声。
霍骋野牙关紧咬,鬓角被汗水浸湿,信息素不受控制的往外冒,体温似乎有继续升高的趋势。
快要忍到极限了。
猝不及防地,霍骋野感觉季行简的手指突然收拢起来,柔软的掌心贴着他,缓慢的、小心翼翼地动了下。
霍骋野呼吸声音更沉,眼里流出一丝不可置信和一丝惊喜,“季行简?”
季行简依旧垂着头,声音软的不像话,“我……不太会……”不小心咬到舌头,他皱着眉轻吐了口气。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都是霍骋野“伺候”他,等他差不多了直接进入主题,根本不需要他去取悦霍骋野。
动作生疏却涩情,带来陌生的刺激和体验。
霍骋野简直要疯了,喉咙似火烧。
低头,是季行简泛着粉的脆弱脖颈,丝丝缕缕的红柚的味道从衣领里冒出来,勾的他口干舌燥,心中的野兽叫嚣着,嘶吼着,疯狂的撞击着牢笼。
心脏因季行简而猛烈的跳动着,霍骋野舔了下犬牙,低头啃咬着他那发育不完全的腺体。
感觉到怀里的人轻颤了下,却没有躲开,Alpha眸色又深了些,强忍着自己血气上涌和肆虐的信息素,哑声:“手指别太僵,动作可以稍微快一点……”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季行简手都酸了,他坐在料理台上,睡衣上沾了些许痕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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