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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已经是两天后,周二上午。
床单被子全都换了新的,季行简一丝不挂被霍骋野抱在怀里,如同甜蜜恋人一般,让他觉得有点尴尬。
“老婆早啊。”说完后,霍骋野继续亲吻着他的唇瓣,手也不安分的上下游走。
当他的掌心覆盖住右胸的时候,季行简皱着眉抽了口凉气,“疼。”
霍骋野莫名有些心虚,赶紧将手移开,安抚般揉了揉他的头发,笑着问:“还好吗,要不要继续?”
两天两夜的折腾,他是精神百倍,一脸餍足,而季行简疲惫不堪,眼下还挂着乌青,不过皮肤经过滋润之后似乎变得更加白嫩。
听到Alpha的话,季行简脸色更差,他还有完没完。
“不好,不要。”再做下去他非得变成废人不可。
霍骋野手抚着他的后腰,故意戏弄道:“但我忍不住怎么办?”
季行简面上难掩羞涩,软绵绵的抬起手推他,别开眼不敢看他,“骗子,你易感期明明过去了。”空气中龙舌兰酒的味道很淡,混杂着腥膻味,让他不禁有些脸热,根本不敢回想发生了什么。
见他这副好似风一吹就能刮跑的样子,霍骋野不由得心软,握着他指骨分明的手指包裹起来,或许是觉得这样不够亲昵,于是又和他十指相扣,凑上去额头相抵。
“你要不要再睡会儿?”
季行简掀起眼皮瞪了他一眼,明明是他将自己弄醒的。他稍微清了下嗓子,有气无力地开口,“饿。”
“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排骨汤,虾、牛肉面……”季行简感觉自己现在能吃下一头牛。
他说的食材冰箱里都有,卤牛肉也有。霍骋野先处理了食材,又将排骨炖上,然后又回客房将季行简从被窝里捞出来,随手从衣柜里拿了件自己的短裤短袖给他穿。
饿了很久的季行简有点儿低血糖,半点儿力气都没有,连眼睛都懒得睁。
脖子以上没什么,但脖子往下吻痕遍布,还有好几个没消下去的牙印,手腕和脚腕上都有指痕,大腿内侧更不用说,全是欢爱留下的痕迹。
霍骋野越看越心虚,同时内心隐隐躁动,快速的将短袖给他套上,往下拽了拽。
季行简倏然皱眉:“嗯~疼……”布料与胸口凸点摩擦,火辣辣的疼,先前霍骋野手碰到的时候也疼。
他半睁着眼掀开衣领看了一眼,只见那两点依旧挺立着,因为疼痛轻轻颤栗着,又红又肿,饱经蹂躏,粉色的晕上还有牙印。“……”
霍骋野假装不知情的凑过去看,“怎么破皮了?”
季行简没好气的瞪着他,他还好意思问?这不是他的杰作吗?
Alpha举手投降,“我错了我错了,我去给你找创可贴,贴上就不疼了。”
一番折腾下来,季行简面色红润,眼含水汽,嘴唇有光泽,被欺负地没脾气。
霍骋野将他抱到盥洗台上,挤好牙膏接了水,跟他一块儿洗漱。
盥洗台不算高,季行简坐在上面勉强和霍骋野持平。霍骋野光裸着上身,肌肉线条一览无余,肩头的指甲印依稀可见。季行简耳根略微发红,低声说:“放我下去,我能站稳。”
霍骋野虽然对此持怀疑态度,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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